人見他倒在地上,忙三五個上前將他摁住電暈了過去。

任青山白了眾人一眼,“養你們有什麼用?一群白吃乾飯的東西!找個人把他身上的傷收拾收拾,人留著還有用,別死了。”

沈七再醒來時眼前滿是星星點點,她的手觸碰到陰冷潮溼的地面,空氣裡有一股黴味。

緩了好一會才勉強能睜眼。

眼前的場景讓她目瞪口呆,這是一個密閉的空間,像牢籠一般,屋裡什麼都沒有,她的腳上和手上都用鐵鏈捆綁起來了。

對面有一扇鐵門,開著一個小小的窗戶。

沈七勉強站起身來,艱難的拖著鐵鏈前行。

她踮腳伸長了脖子往外看去,只看到對面和餘光兩側都是同樣的房間。

這個任青山背地的究竟在做什麼?

沈七又擔心起孟九來,她那個表哥看著壯實魁梧實際上沒個好腦子,實在容易掉坑裡……

“小七!你還好吧?沒什麼事吧?”

沈七正想著他,就聽見對面傳來了聲音。

透過門框上的小口看過去孟九正在對面。

得嘞,看樣子是全軍覆沒了。

“沒事,你呢?”

孟九對她展露一個笑容,說:“沒事。”

可沈七覺察出他的臉色不太對勁,蒼白的嚇人。

“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孟九撓了撓頭,笑的單純極了,“頭一次被人綁架呢,嚇壞了。”

“沒事,你別怕,耗子會來救我們的。而且沈警官的身份特殊,所以不會有什麼事的。”

孟九點頭,兩手撐著鐵門,“小七,我們都休息休息儲存一點體力吧。”

“好。”

孟九靠著門坐到地上,手捂著肚子,屋裡的地上滿是血水,他此刻已經頭暈眼花,覺得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被快速的抽走。

沈七正在閉目養神,隔壁房間卻傳來了顧南方的叫喊聲,這房間還算隔音,可沈七的耳朵靈的很,即便是一根針掉在地上她都聽的見。

心裡清楚任青山不是什麼好玩意兒,現在顧南方落在他手裡了,肯定討不到什麼好。

可她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她又有什麼辦法?

隔壁屋。

“任館長,我們有什麼話好好說,你這是幹什麼?”

任青山手裡捏著一把小刀,那刀極為鋒利,他輕挑開她衣裳上的扣子,露出的肌膚雪白誘人。

“啊!任館長,你聽我說,你別這樣,你嚇到我了!”

此刻顧南方被五花大綁在一張椅子上,她掙扎著想擺脫此刻的困境。

任青山只覺得她叫喊的耳朵根子疼,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噓!別亂動,我這刀可不長眼,你要是不小心撞到這刀口上來了,傷著了,那算誰的?”

聽了他的話,顧南方立馬安靜了下來。

她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著,將心裡的恐懼壓了下去,對著任青山露出微笑。

“任館長,你要什麼只要是我有的我都可以給你,只是別這樣,我害怕,或者,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好不好?”

任青山湊近她,在她身上輕嗅著。

這個動作讓顧南方心裡噁心至極。

“任館長,我保證,今天我在這裡看到的所有事,聽到的所有話,我絕對不會外傳的,求你饒我一命。”

任青山對著她笑了,皮笑肉不笑的模樣,讓她脊背發涼。

“真的?你願意換個地方講話?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顧南方點頭如搗蒜。

可她沒想到任青山把她帶到了更恐怖的地方。

從牢房裡出來,坐一旁的電梯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