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過隙,一晃八年。
一賊人在林中玩命地逃跑,不時回頭好似後面有大恐怖,跑了好久有點撐不住,扶著一棵樹喘氣。
賊人名為曹力士,是方圓幾里有名的採花賊,是武者頂尖修為,江湖上準宗師不出專心潛修而朝堂的準宗師又身兼要職,小小的採花賊不會輕易出手,而宗師就更不敢想了,何況曹力士輕功了得一般的準宗師都可能比不上,官府多次組織抓捕曹力士都被對方逃脫。無奈之下,唯有頒佈賞金令,讓江湖俠客前往抓捕,也一直只是賞金掛無人領。
曹力士喘氣道:“娘西匹的,終於把那幾個煩人的傢伙甩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在胸中油然而生。幾日前,他在一個鏢師家中與鏢師的妻子談論人生大事趁鏢師押鏢,花前月下獨酌好自在,沒過多久,兩個毛頭小子就找上門要抓他。一開始,他嘲弄那兩個小子就施展輕功逃跑認為如同以往般成功,可那兩個小子像狗皮膏藥怎麼甩都甩不掉,走到哪跟到哪,這三天裡他沒睡過一個好覺,提心吊膽馬不停蹄地逃,那兩人輕功在他之上,想擒下他是手到擒來,可他們卻是不動手戲耍他。
“又不跑了,那就歇歇,過會繼續!”一道聲音在曹力士身後響起。
曹力士猛地回頭看見一個年輕道士笑眯眯的倚在一棵樹下,曹力士將這三天的憋屈一股腦宣洩出來怒吼道:“臭道士!”他雙眼血絲密佈。
曹力士道:“我殺了你!”衝過去對左清下狠手,招招陰險。左清猶如猴子靈敏躲過,繞到曹力士身後拍肩、打頭,傷害不痛不癢侮辱性極強,曹力士橫衝直撞左清不進攻被他鑽空子跑了。
左清不追看著他跑,道:“慢慢過去,反正木頭在那恭候多時了。”話畢,林中慢步。
曹力士跑出一段見左清沒追來卻不敢鬆懈,謹慎看著周邊。突然,幾顆飛石崩向他,他急速側身閃避還是被一顆石頭擦傷額額頭有一道血痕,捂住傷處,曹力士抬頭望向上方。一人站立在樹幹上,手中把玩幾顆石頭。
曹力士憤怒無比,他的臉傷了日後可能留疤,那些小娘子可是喜歡他這張臉的,面對之前的圍堵他雖鬱悶至極,現在是失態嘶吼道:“混蛋,你該死!將你千刀萬剮都難洩我心頭之忿。”飛上去想殺了韓言。
韓言不慌地用手彈出了身上的所有石子來了一個天女散花,曹力士吃痛落地,韓言從樹上躍下上前與其肉搏,韓言章法有度冷靜應對,反觀曹力士失了理智討不到半分好處落了一身傷,二人分開。曹力士心中一陣後怕,這幾人究竟是誰年紀輕輕就如此強。對著左清,人家只是逗弄不做他法,而韓言不管不顧,想的只有打敗他,毫不留情。
曹力士老辦法跑路,急亂下跑向後方與姍姍來遲的左清又碰面,不得不調轉方向跑向無人攔阻的地方,見二人追來撒開腳丫子狂奔,卻疏忽二人是悠閒的速度。曹力士從頭到尾都是被韓言、左清追,左清開始追趕時就說了我們四人是來拿你的賞金的。到了現在都是兩人,所以曹力士識破左清是講假,他沒注意身後有一道人影,那人一記手刀劈向曹力士的脖子昏厥過去。
秦少陵看著暈死過去的曹力士,左清他們也趕上來了,韓言道:“少陵,要把他直接送官嗎?”
秦少陵道:“不急,難得出來透口氣。”
左清道:“就是,木頭。先到處看看嘛。”
山上最近香火錢不多,三人於是下山抓捕賊人以貼家用,這是第三個。
曹力士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地綁在樹上,掙扎道:“是誰?快放了我。”
“行了,別嚷嚷了。”
左清隨便找一地坐著道。
曹力士道:“識相就放了我。”左清只是呵呵二字。
秦少陵與韓言不知去了哪回來了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