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和的氣質是清雅,而謝若憐則是百媚,整個南都受男子青睞第一的女子可以從她們中選出,兩人的姿色都是上等,氣質不同,擅長的也不同,齊清和愛詩詞學禮,謝若憐鍾情於書畫。可真要說喜歡誰多一點,那就是謝若憐了,她的一顰一笑皆帶風情不似齊清和極少顏笑。
齊清和坐得裡面些所以下面的人僅見謝若憐,上臺的人也更賣力過招,謝若憐對看比武有興趣只要稍微一查就知道了,所以有很多人學武藉此以抱美人歸。
幾番下來,臺上比試的人打敗了一人等到下一個時就筋疲力盡也下去了,沒什麼看頭,謝若憐百般聊賴地看著。
一個武夫現在贏了三次有點本事了,他等著人上臺卻沒什麼人上,嘲諷道:“怎麼,沒人敢上了?一堆慫包。”成浚並沒有包下整個明月居一夜,是包了一部分的地方罷了,所以還有人能進來。這人沒搞清是哪群人在這一聚,看不慣搗亂一通打算走了。
一聲“且慢!”他停下,又一人上臺,來的是從三品遊擊將軍的兒子凌鴻,這人喲呵一聲道:“總算有個膽的。”
凌鴻道:“請賜教!”兩人交纏,凌鴻受名師教導,比起這武學駁雜的人是以大見小,十五招便勝了,這人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眾人由於凌鴻掙回了面子叫好,不然,有些人可能會找那人的麻煩事後,他算躲過一劫了。
凌鴻望向二樓的謝若憐燦爛一笑,他是謝若憐的有力追求者之一,當然謝若憐沒給過那些追求她的人好臉色。
真笑與假笑誰又能辨清,伊人一笑不知心。
謝若憐此時饒有興趣地看向下方,因為她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人,好似外界無事可以打動他,他的冷淡讓在他周邊的人不自覺挪遠幾步,唯秦少陵貼近他還不時說上一句。
趙山行臉上無波瀾,可心裡早就把凌鴻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他見到謝若憐時早把她當作自己的女人了,他這行徑是向他的挑釁。秦少陵的事沒能出氣,他要往凌鴻那撒。
趙山行看向高奇悄聲問道:“姐夫,這凌鴻是怎麼回事?”
高奇道:“這小子,我老早看他不耐煩了。他想出風頭,我幫他一把,至於是什麼?哼哼,魁鬥上去!”手下一個滿是煞氣的男人點頭。
魁鬥擠過人群,他經過時周圍的人寒毛豎起且呼吸一窒。凌鴻見還有人上臺就等著,他看著魁斗的氣勢是一個不亞於他身手的人嚴陣以待。
魁鬥上臺靜如止水般,凌鴻道:“有禮了,還請賜教!”魁鬥看著他笑揉了揉拳頭,一個疾步一拳打出,勢開千里。
凌鴻雙手抱前硬擋下踉蹌退後緩下,魁鬥不給喘息的機會再打一拳,凌鴻看準機會躲過可後背露出,魁鬥一腿後踢,凌鴻吃痛打趴下地,臺下的人沒見過這陣仗目瞪口呆。
有人想讓高奇出手制止,畢竟高奇是魁斗的主子,高奇也見差不多了道:“魁鬥停下!”
魁鬥不理睬,道:“凌家出來的只有這幾下子嗎?弱不禁風,丟臉。”魁鬥看著凌鴻失望,沒有上過沙場在溫室中成長的少年是難堪大任的。
凌鴻艱難起地,道:“受教了。”先行離去,下定決心去軍中歷練。
剛才魁鬥不理高奇,趙山行道:“姐夫,這人怎這般大膽不搭理你?”
高奇道:“你有所不知了,他因犯了事從軍營中降級一氣之下不當了,他是我父親好不容易才請來的。他只管保護我,我指揮不動他的。”魁斗方才聽高奇的話教訓凌鴻是因為那小子心太傲,想讓他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一人清脆地踏上了擂臺,眾人尋思誰還這麼勇敢挑戰。魁鬥卻一臉欣喜看著韓言,他從韓言身上感受不到半分氣息,心想是氣息內斂此人內功極為深厚。
謝若憐見韓言登臺,明眸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