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開始朦朧,彷彿兩個不同的世界來回轉變,正載著我從他命遠的終點回到起點。又在一陣恍惚中,房間的門開啟了,進來了一群警察和法醫,那時的我看到。

第一個被害人被發現是中午的時間,房東蘇雅收租打電話不接,又拖了兩三天依舊未接,便打探男人的動向,鄰居一直未曾見過男人出門,她感覺事態嚴重,便來房子裡一看究竟,是她發現的死者,所以報了警。

刑警們對現場仔細做了檢查,凌亂的床單,原因可能是被害人掙扎的結果;房門、窗戶都是完好無損的。

鄰居以及保安證實,在發現死者的這段時間內,只能用門禁卡開啟的樓下單元防盜門只有蘇雅和死者兩個人,假設他人作案,極有可能是被害人的熟人所為,但現場並沒有提取到除了死者外的有效指紋或者陌生的鞋印,也沒有其它任何痕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難道是異手症?”法醫對著手下人說,警官還在吩咐手下人收集現場證據,佈置手下人不遺漏死角的任務,不停的認真分析著現場。

上一次案件發生在上個月,法醫走到警官身邊。

“胡警官,異手症是一種不平常的神經病症,患者的手好像被另一個人控制一樣。異手症發生原因包括左右大腦分割,腦部手術,中風或傳染病。 這個病症通常是在大腦受感染或中風或大腦經手術的後遺症,腦外傷、腦血管病、腦腫瘤及痴呆患者偶可見到。”

“幸法醫,有沒有一種可能,受到某種強烈刺激,氣體或者心理,就會誘發病狀,發病人的手會無法控制,掐住自己的脖子。”

“胡警官,衛生間有頭髮。”一名警員跑來向胡警官彙報。

胡警官四下觀察後,對身邊的幸法醫說道:“如果真是自殺,他做出的一系列掙扎的痕跡屬實是沒有必要的。”

幸法醫看了胡警官一眼,並沒有下結論。

第二個受害者是發現於四天之後,幸法醫趕到現場後,發現屍體憶經開始輕微的腐爛了。

“胡警官,他的好朋友說,這個人連續兩天不接電話也沒有上班,恐怕是出了問題,趕忙過來看看,一下就發現了這個死亡現場。”一名警員上前彙報。

“死者的表情十分的痛苦,當時死死的瞪著雙眼,手依然掐在脖子上,掐出一道紫印子。”幸法醫說:“眼下,最讓人頭疼的是,第二個死者的狀況與第一個死者幾乎完全相同,無論是姿勢還是現場的狀況,他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雙眼死死的盯著前方,眼中佈滿血絲,門窗依然完好,鄰居沒有聽到爭吵或者打鬥,作案時間選擇在工作日的中午,居民樓中最有可能沒人的時侯,如果真的是他殺,那個人一定是光明正大的走進來的,而且必定是熟人。”

與第一個死者的現場一樣的是,衣服丟在地上,錢包和皮包或者衣服口袋裡的鈔票、信用卡絲毫沒動,所有的衣櫃,抽屜也沒有被翻動過。不是為了錢,死者又都是男性,應該不是為了劫色,難道是仇殺?

“調查兩名死者的人際關係。”胡警官下達了命令,並作了周密的部署。

儘管對死人現場早已見慣不慣,習能為常的警員們還是忍不住紛紛猜測:在他們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兩名死者均屬於單身男性,都有一個共同特點,一個人租房子居住,有大把的業餘的時間,在網路上閒聊,都是標準的網蟲,還有一點非常值得懷疑,兩名死者都正值青壯年,但為什麼會有著同樣掐脖子的表現呢?

這時,兩名警員調查結束後回來彙報,房東蘇雅是個少婦,之前租給男人房子的時候有過曖昧行為,她曾在第一名死者生前來過出租屋,與男青年一同前往一家紋身店。

那天晚上,紋身店裡的店長推薦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給男人,經過幾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