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門口的垃圾桶,轉身對著她道。

“你等我一下,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見盛歡視而不見,不理不睬,他也沒惱,拿了盛歡放在門口的雨傘,就跑進了大雨裡。

十幾分鍾後,提著幾個袋子,遞到了盛歡眼前,見她不接,他顧自開啟,放在了盛歡辦公的桌子上。

“幾年不見,也不知你口味變沒變,所以我就買了你以前愛吃的早餐。”

見她不動筷子,他又說道,“這次我來隨安出差,打算多住一段時日。”

薄煜言不懂自己是那句話惹了盛歡,只見她把早餐原封不動地還給了自己,還冷冰冰地朝他道,“薄煜言,你要是沒事做,就去幫大街上的環衛工處理下水道堵塞,別在我眼前亂晃,礙人眼。”

“歡歡,你要是不想看我,我可以走,但早餐,你記得吃。”

說完,就轉身朝電梯走去。

還沒等電梯開門,就聽到湯水潑灑的聲音。

見盛歡把早餐扔了,他想了想,於是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一連幾日,薄煜言都看到盛歡把他買的吃的喝的,不是扔進垃圾桶,就是給同事或者物業大叔吃了。

內心雖不喜,但臉上未表現半分,始終殷勤地對盛歡噓寒問暖。

就是情商再低,也看得出薄煜言對盛歡有意思。

這天,盛歡照例把薄煜言給她買的晚餐,順手給了來交接班的瑟瑟。

瑟瑟一邊吃,一邊對她悄聲詢問,“歡歡,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但又不好開口,畢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如果是關於他,那就不必說了。”

話落也不等瑟瑟回話,就揹著包,走出了酒店大堂。

一連幾日的大雨,終於停了,可道路上還有些積水,鼻息間滿是臭水溝的酸臭味。

戴著口罩也聞得到。

盛歡望了眼馬路,見公交車還沒來,猶豫要不打車。

一輛黑色的路虎就停在了她跟前,副駕車窗緩緩下來,露出了薄煜言那張稜角分明的剛硬側臉。

“歡歡,你要去哪?我開車送你過去吧!”

盛歡望著他,表情明顯有些不耐煩,想忽視他,可又見旁邊的吃瓜群眾,望著他倆嘀嘀咕咕。

“小情侶鬧矛盾可以,但不要影響公共交通……”

“對啊,他車停這裡,後面那輛公交車喇叭都快按冒煙了,司機眼看著要下車罵街了……”

盛歡被他們說的有些臉色難堪,轉身想走,可手腕卻被薄煜言拉住,身子被連拖帶拽地拉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