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歡掙扎著想下車,卻被薄煜言出聲阻止,“你是想跟我一起去警局做筆錄,是吧?”

盛歡搖頭,這才停止解安全帶的動作。

汽車上路後,薄煜言問她要去哪?

見她不回覆,他顧自說道,“你要是不回我,我就當你今天沒事做,休息,帶你去逛街吃飯看電影了。”

盛歡深呼吸一口氣,忍著脾氣朝他不耐煩道,“薄煜言,你到底有完沒完?”

“歡歡,我這是哪做錯,又惹你生氣了?”

“你出現在我面前,就是錯。薄煜言,你放過我,可以嗎?就當沒看到過我,立馬離開隨安,行不?算我求你了。”

話到最後起了幾分卑微的語氣。

薄煜言本來還帶著淺淺笑意,突聽到她這麼說,表情也跟著冷凝起來,沉默了幾秒,才回。

“歡歡,你是瞭解我的,我這人不達目的不罷休,我既然肯請長假陪你在這休假,就一定會帶你回去……”

盛歡聞言,朝他報了一個地址,就扭頭看向了窗外,一路上沒再說什麼話。

薄煜言有心想說點什麼,可見對方几次冷冰冰地神色和態度,又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

下車後,盛歡招呼也沒打,就徑直去了一個高檔小區。

給一個七歲多的男孩上私教課,說是輔導功課,實際就是看他寫作業。

讓她輔導的時候非常少,開始盛歡還不理解為什麼請她來?

覺得有錢沒地方花。

後來聽住在這陪讀的保姆說,這個孩子自幼喪母,一出生沒幾天母親就難產大出血走了。

父親又是個事業狂,只出錢不給孩子陪伴。

所以他性格就有些孤僻,不愛與人交流,跟我更是一個月說不到三五句話。

因此,譚先生才見成成喜歡你,高薪請你來輔導他功課。

想到此,女性天生的母愛就開始氾濫。

詢問起了他今天在學校的一些瑣事。雖然對方只是點頭或者搖頭,偶爾“嗯”,“不”一下,但盛歡還是很開心。

薄煜言見她笑著出來,可視線望到他後,笑意戛然而止。

他表情有些凝固,但還是強撐著笑意,詢問她,是不是有什麼高興事?

盛歡沒理他,徑自走出小區,還沒伸手攔車,就被薄煜言拉上了車,綁好了安全帶。

眼看著薄煜言把車開向了她租的公寓,盛歡臉上表情就有些冷。

兩人站在小區單元樓下,盛歡朝他道,“薄煜言,你在跟蹤我,背後偷偷調查我,我就永遠消失在你視線範圍內……”

他還沒理解她的意思,身後就傳來未婚妻謝雨晴的聲音。

“煜言哥!”

盛歡不欲看兩人糾纏,於是快步刷了門禁卡,按電梯上樓回家。

身後傳來兩人拉扯爭執的聲音,好像是說什麼工作被耽誤之類的話。

她不想聽,也不想在看到二人。

拿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還有證件,凌晨兩三點下樓打車去機場。

還沒伸手攔計程車,一輛有些惹眼的黑色寶馬就緩緩地停到了她眼前。

司機下車走到她跟前,說是請她上車,譚先生找她有點事談。

見她臉色警惕,司機解釋道,是譚硯成的爸爸譚牧州譚先生找她有點事,這裡不便停車,前方有道路違章監控攝像,麻煩盛小姐快點上車。

盛歡這才鬆開拉行李箱的手,司機見此,立馬搶過行李箱拉開車後座門,等她坐上去後,又立馬去放行李,發動車子上路。

車內瀰漫著一股淡淡地菸草味,雖不濃烈,但還是惹得盛歡嗓子不舒服,悶聲咳了下。

譚牧州見此,立馬讓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