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晴慢慢地從他身後環抱著他的脖子,嬌滴滴地撒嬌道,“煜言,一天沒見,我好想你,你今天有沒有想我?”

薄煜言感受到謝雨晴把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的舉動,默默身體往前移,雙手撐著桌面,起身離開了板凳。

回頭望著她,表情平淡地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雨晴,我們之前好像沒這麼熟?可以允許你隨意出入我家吧?”

謝雨晴笑笑,隨口吐槽道,“是嗎?既然想跟我劃清界限,又為何答應我爸,跟我繼續在一起?你這樣,不是自相矛盾嗎?還是說,你一邊愛著盛歡,一邊還想揹著她偷腥?”

見他表情變冷,她慢步走到他跟前,伸手摸著他臉,低聲淺笑道,“薄煜言,不管你是真深情,還是假正經?我都樂意陪在你,哪怕你對我僅僅只是利用。”

薄煜言用力甩開她的手,見手背撞在桌子邊上,發生了悶哼聲,臉上表情沒一點心疼,朝她冷聲嚴厲道,“謝雨晴,我對你的耐心快忍到極限,你別逼我動手……”

謝雨晴低頭揉著手背,聞言又偏頭去看他這副道貌岸然地模樣,冷嗤了聲,隨口接話道,“哦?怎麼著?想動手打我?呵呵,別忘了,你現在可有求於我。”

話落朝他冷哼了聲,轉身朝門外邊走邊大喊保姆,拿紅花油過來。

此時,距離盛歡消失已經過去兩三個月了,薄煜言望了眼謝雨晴離開的方向。

走到窗臺邊,望著窗外的月色,慢慢從褲子口袋裡,拿出煙和打火機,點了一根菸。

吸了口,慢慢吐出,淡白色的煙霧很快環繞著他。

每次他只有在自己很煩躁時,就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個勁抽菸。

來緩解心裡的躁鬱不安。

這種情況,盛歡回來前,就一直有,並且還持續了五年,如今她這突然一走,不告而別,自己愛抽菸的毛病又回來了。

想到她可能又回到以前那種墮落,每天混吃等死的頹廢生活。

薄煜言就心疼難耐,無法入眠。

而另一邊,盛歡正坐在譚牧州為她在南城臨湘市購買的一處偏離市區的小棟別墅院子裡。

身後譚牧州催她夜深了,快進屋。

而她躺在躺椅上,望著月亮,聽到他的催促聲,於是扭頭去看,見譚牧州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的眼神。

明明波瀾無驚,沒什麼情緒,卻總讓她感覺那雙眼底下是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下一秒就可能會颳風下雨,電閃雷鳴。

“牧州,你說,你陪我來這有兩三個月時間了,每天哪也不去,就呆在這,陪我或者在電腦上處理工作,真的不會影響你公司正常運作嗎?”

譚牧州望著她淺笑,朝她伸手,見把她扶起來後,才回道,“你說呢?好歹我也身價上億,短時間不回去還好,長了,公司肯定會亂套。”

“那你還不走?等什麼呢?”

見譚牧州望著她但笑不語,她又想到上一次,譚牧州親自開車帶她去了他在涼城的一落腳處。

那晚,說出去可能真的沒人信。

她真的只是和譚牧州看了大半晚上的電影,別的什麼也沒做。

開始,盛歡都誤以為他等不了,要對自己表白了。

畢竟當時環境昏暗,譚牧州朝她靠過來的舉動,明明那麼曖昧,卻只是詢問她,要不要吃爆米花?

這換誰,不得誤會?

譚牧州看了她一會,才回道,“歡歡?”

“嗯?”

“你還想……他嗎?”

盛歡聞言,原本看著他的視線慢慢垂落,譚牧州見此,揉了揉她的腦袋,笑說道,“既然忘不了,還想他,那為何不去爭取一下?說不定……”

“譚牧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