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妄曲指從她鼻尖一抹,紅色液體染上冷白指骨顯得有些曖昧色彩,秋木棉怔怔的往鼻子上抹了把,眼眸一點點放大,竟竟竟..流鼻血了。
在她想把腦袋往後仰著止血時,邊妄將她的頭按住微微往前傾身,防止血液流回鼻腔,按壓她的兩側鼻翼,秋木棉被弄的不太舒服搭上他的手想拉開,“別動。”
他沉聲,眉目也陰沉著,全然沒剛才的好神色,兇兇的,秋木棉癟嘴,指腹拽著他的袖口,掀眸瞪他,在腹中腹誹,按這麼用力。
邊妄眉峰緊鎖,盯著那不斷湧出來的血水,已經蜿蜒至虎口位置,一瀉而下,他眼眸轉動對上女孩含帶幽怨的小眼神,被按住的腦袋蓄力想往上抬,很懷疑他在害她。
心裡一陣發笑,無可奈何扯唇,孩子傻,有什麼辦法。
按壓五分鐘後,見她乖乖的不再亂動,只是眼眸睏倦還是防備的盯著他看,他挑唇,涼薄笑意不達眼底,“我好看到讓你鼻血直流?秋小棉,再看就是付費專案。”
秋木棉不屑哼聲,嘀咕,“我只是上火了而已。”
天天看這張臉,她還真不至於因為那點近距離接觸而流鼻血,邊妄真是自戀。
邊妄沒回話,沉默著把人拉到沙發上坐著,去洗手間洗好手,從冰箱拿出冰袋扔給她,大冬天還抱冰袋,是很燙手的。
秋木棉像靈活的小肉團翻滾著躲避,窩在沙發上,額頭劉海凌亂劈開,飽滿光潔額頭露出,秋木棉輕呼氣,慶幸躲過這場攻擊。
邊妄面色沉冷,一陣無言,真不知道該說她些什麼,冰敷止血更快,但秋木棉怕冷,還是邊妄強硬按住她,“再亂動把你頭擰掉。”
大晚上說這句話怪嚇人的,尤其是他壓低嗓音幽幽拉長尾調,透過耳畔直達心尖,狹長瑞鳳眼暗光湧動,濺出危險涼意。
秋木棉對上他認真的神色,恐懼抖肩膀,把自己縮著,忍住寒冷冰敷會。
鼻血止住,秋木棉這刻睡意全無,哆嗦著指尖都在發抖,“阿秋”
打好幾個噴嚏,邊妄貼心給她遞上紙巾,秋木棉沒理他,背過身,按下遙控器把電視開啟,指揮著染上睏意的邊妄坐在對面沙發,“坐好了,我不睡你也別想睡。”
邊妄服了這祖宗,舌尖在口腔繞動一圈,見她在認真找電影,幾秒後,終是妥協。
長腿搭在沙發邊,姿態慵懶隨意,半闔眼眸,瞥見她選擇熱門喜劇片,額頭青筋鼓動,伸手捏揉鼻根,手背貼在額頭,看來這覺是別想睡了。
最先撐不住的是秋木棉,等電影片尾響起時,邊妄收回視線,往旁邊看,女孩睡顏恬靜,長睫攏住在眼窩落下扇形陰影,酣睡著,被抱走都不知道。
嫩白臉龐陷入粉色枕頭,嘴唇蠕動幾下,抱緊被子一角,邊妄盯了半晌,把她扔在床底的玩偶撈出。
看清自己的烏龜臉後,鼻腔冷哼,眼眸眯起看向睡的香甜的女孩,眸底劃過絲嘲弄。
接著,他抽開女孩握住的被角,將畫的不成人樣的玩偶塞進她懷裡。
離開時,月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房間被合上,昏暗屋內只剩下幾縷銀白月光,不偏不倚照落在女孩臉上。
耳廓下方,嫩白脖頸處突兀出妖冶的紅,那顆小紅痣似被狠狠蹂躪番,嬌媚蠱人。
另一邊,黑白調臥室乾淨整潔,邊妄閉上眼睛,脖子上那塊圍巾沒取,許是忘了困的倒頭就睡,睡夢中,唇邊留有淡淡弧度。
秋木棉在他每年生日都會卡在零點送祝福,他也習慣等著她來。
近零點的那幾分鐘,倚在門上的他倒有點像等待獵物主動敲門的大灰狼,晃動毛茸茸的大尾巴。
邊妄他本就不愛過生日,沒上翼中前都是和秋木棉吹個蠟燭就了事,來到翼中認識陳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