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給我離開這裡,有多遠滾多遠。”

“從現在開始,你就不要再跟我出去了。”

他很憤怒。

就在剛剛。在見到萬平安的那一刻,他渾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

萬平安的眼睛格外的犀利,他的視線所及之處,無不是能夠一擊必殺的身體弱點。

其他人看不到萬平安手中的那把弓,他卻是可以看到的。

這是一種已經絕跡的宮廷狩獵術,是一種非常危險的武器,如果掌握得當,它的殺傷力不會比熱武器差。

剎那間。

然後,他就明白了。

萬平安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個刀疤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萬平安,豈不是自找麻煩?

如果真的惹惱了萬平安,那他們七個人,即使能夠將萬平安攔下來,估計也要脫一層皮,或者是一起死。

他們和萬平安之間,並沒有什麼仇怨。

那麼大的山上,有那麼多的食物,又沒有什麼競爭對手,可是刀疤偏偏要跟他們作對。

如此禍患,不揍他一頓,怎麼能讓他活下去?

“我...”

刀疤一臉懵逼。

另外五人也是一臉懵逼。

為什麼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大打出手?

嘩啦啦!

一道細微的聲音從灌木叢中傳出。

萬平安聞言,眼神一凝!

而那名老獵手,也在一旁看著。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唰!

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

那是一頭巨大的,肥胖的野兔。

那名臉上帶著刀疤的青年突然出手。

他一揮手。他舉起了手中的步槍,對準了那隻兔子。

“住手吧!”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領頭的一個年長的獵手嘆息一聲,按住了刀疤的霰彈槍。

“為什麼?”刀疤有些不甘心。

他只是在殺一隻野兔,並沒有說萬平安的壞話,為什麼這位老獵手就不讓他這麼做?

“你才是最遲的那個!”

“他打死了那隻野兔!”

“唉。”

他很清晰地看到了這一幕。

當刀疤舉起短槍,還沒有等他對準目標,萬平安已經不慌不忙地連發兩箭。

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如果不是他時刻盯著萬平安,恐怕都無法察覺到,萬平安已經放了一支箭矢。

“不會吧?”

“我這一杆長槍,絕對要超過他的弓箭,哪有慢的道理?”

刀疤難以置信。

他放下了手中的步槍,回頭看了一眼萬平安。

萬平安則是雙手抱著長弓,好似根本沒有出手。

而那張長弓,卻在輕輕顫抖著。

那名帶著刀疤的獵人只當是風吹來的,並沒有在意。

“年輕人,能不能讓我們見識一下?”

老獵手擔心萬平安會產生什麼誤解。

“嗯。”

八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向那隻野兔逼近。

越來越近。

聽到這句話,老獵人一行頓時發出一陣驚呼。

這隻小白兔一定會很安全的!

兩根箭矢,一根打在了野兔的左側,另一根打在了野兔的右側,兩者都是垂直的,沒有任何空隙。

而那隻野兔,正好卡在這條裂縫之中。

那隻野兔毫髮未損,但已經無法逃脫,被萬平安生擒。

想要用兩根箭矢將其生擒,簡直是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