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跳了起來。

賈根生嘆息一聲,對於自己的妻子賈張氏,他深感遺憾,如果可以重來一回,無論如何也不會選擇賈張氏。

賈東旭幽怨地望了父親賈根生一眼,沒再多說什麼,只是暗自腹誹,你這婆娘也太不爭氣了吧?

這個時候。

萬平安在山上出事了。

“有動靜。”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前面兩百多米。”

“中型系統,有很多種,一種,兩種……,一共七種!”

萬平安彎弓搭箭,目光直視左側。

沒過多久。

來了。

“是人?”有人驚撥出聲。

萬平安微微一怔。

一共七個人,從穿著上來判斷,應該是一支小型的獵手隊伍。

原始森林中有許多兇險。

一起上山也好,有個照應。

他找到了那支打獵的隊伍。

他們也注意到了他。

兩人在五米外停下。

“年輕人,獨自一人上山狩獵?”

為首的是一名看上去四五十歲的老者,兩鬢斑白,臉上佈滿皺紋。

“對!”

“嗯。”

他很清楚,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自己的同伴說出來,讓對手產生懷疑。

萬平安藝高,膽子也不小。

他也不擔心這些人會對自己不利。

如果有人想要打他的主意,就會被他一箭射殺。

“哈哈,看到沒有?”

“弓箭!”他大喝一聲。

“現在是哪一年?”

“為什麼要用這種老式的弓?”

其中一名青年獵手看上去只有二十一二,年紀與萬平安相仿,但眉宇間卻有著一條極為顯眼的刀疤。

一臉嘲諷的看著萬平安。

萬平安收起了微笑,目光冰冷地看向那名刀疤臉。

“閉嘴!”他大喝一聲。

“你在胡說八道,小心我扇死你。”

那名年長的獵手終於忍不住了,對著那名刀疤男子大喝一聲。

最傻的人,就是在沒有任何好處的時候,還去招惹敵人!

“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說的沒錯。”

“我們用的是霰彈槍,還有一把連鳥兒都打不破的弓。”

刀疤有些不甘心。

“我們是不是很熟?”

萬平安瞪了他一眼。

“不認識!”

“嗯。”

“我招你惹你了?”

萬平安再次問道。

“沒有!”刀疤還是不停的搖頭。

他的表情有些凝重。

“我與你素昧平生,無冤無仇,你一來便諷刺我,難道要與我一較高下?”

“你拿槍。”一個聲音從他的口中吐出。

“我的武器是弓。”

“我們來一場,誰輸誰贏,你覺得呢?”

萬平安目光冰冷的看向了刀疤。

有的人,留著也是暴殄天物,還不如給花草施肥。

“哈哈哈哈,就你那把爛弓,也想跟老子的鳥銃較量?”

“你以為我不敢開槍嗎?”

刀疤噗嗤一笑。

他沒有注意到那個老人陰沉的臉色。

砰!

老獵人一記耳光抽在了刀疤的臉上。

“我來之前怎麼說的?”

“我是獵人隊伍的一員,一旦進入山脈,一切都要聽從我的命令,你是不是忘記了?”

“如果你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