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東子和華子揹著書包去上學,一路上,東子和華子在聊天。

“華子,我覺得姨,不是,是那個女人很奇怪,今早我親眼看到她給我們做早餐,”東子怎麼也想不明白,按理說早上他應該被那個女人臭罵和暴打一頓的呀。

“哥,我昨晚想了一晚上,覺得你說得對,她對我們好肯定沒好事,你瞧剛才她讓我們叫她姨,是什麼意思?”華子說道。

“什麼意思?”

“還什麼意思,肯定是想取得我們的信任,然後將我們賣掉,你沒聽表姑說,她昨晚去鎮上了,還被一堆人圍觀。”

“對對對,我們不要上她的當,以後她做的東西,我們不要吃,”東子點頭,好像突然想明白了。

“可是,哥,那晚真香,我可瞧見了,你把湯都喝光光,”說到吃的,華子唇齒間還有面的香味。

東子也這麼認為,被華子揭穿,臉刷一下紅了,生氣地快步往前走。

閆佳吃完早餐後,回到房間,開始忙自己的事。

她專門把自己調製的面霜和買來的雪花膏做了對比,自己調製的面霜更柔和細膩且不油膩,只是找老闆要的盒子太難看。

這些盒子平常人家用沒事,但要給官太太們用,的確是上不了檯面。

面霜弄好了,閆佳開始著手調製彩妝用品,一個色澤一個色澤的配,她用筆記錄下每一種成分的分量。

為了節約成本,她買的這些原材料最多能做兩份,她先調製出來,等有空了,她得去縣城批發多批發一些原材料,順帶定製一些盒子。

一上午的時間,閆佳都沒有出房門,李豔覺得奇怪,就從窗戶前往裡屋打量。

她不知道閆佳在弄什麼,反正挺認真的樣子,從她這個角度看閆佳,端莊大方,五官俊俏,面板白皙,就是作為女人也想多看一眼。

李豔想到昨晚的事,雖然她喝多,但清楚地記著昨晚發生的事情,閆佳扶著她進房,幫她脫鞋,給她蓋被子,即使是自己說喜歡錶哥,閆佳也沒紅一次臉。

變了,變了,李豔打心底認為。好像自己也變了,一上午沒罵過一句壞女人,甚至打心底覺得閆佳這人還不錯。

閆佳把所有的顏色調製完成後,就開始搗鼓珍珠和特殊鋼絲,珍珠晶瑩剔透,做成珍珠耳環定好看。特殊鋼絲還能捲成不同的形狀,做成不同的耳環,比如她的年代流行的大圈耳環,吊墜耳環,多圈耳環等等。

閆佳隨即做了一副大圈耳環和一副珍珠耳環,她拿著兩副耳環往院子走去。

李豔二十二歲,除了面板黝黑點外,整個五官還不錯,只是不會打扮,肩膀兩邊搭著兩個掃帚一樣的辮子,穿著灰黑破舊的衣服。

“表妹,你過來一下,”閆佳喊李豔。

“幹啥,”李豔邊問邊向閆佳走來,菲兒也跟著來了。

“這兩副耳環送給你,我幫你戴上。”

“我才不要,我娘說了,弄這些的是妖精,”李豔一臉抗拒。

“那也是個好看的妖精,你試試,就試一次,”閆佳豎起食指比了個一下。

“表姑你試試,像姨一樣,好看,”菲兒拉著李豔。

李豔不情不願坐在凳子上,李豔沒有打耳洞,閆佳只能把耳環夾在她耳朵上。

“菲兒,你看這樣表姑好看吧!”閆佳問菲兒。

“好好看,表姑好好看。”

“你坐著別動,我再給你編個辮子盤頭髮,”閆佳邊說邊做。

她根據李豔的臉型,設計了一個髮型,將兩邊頭髮盤起來,修飾臉型且有精神。

“表姑,你真好看,”菲兒蹲在地上,雙手捧著臉花痴般盯著李豔說。

李豔被多次誇好看,心裡美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