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說話,就閉嘴,”好像狐狸被踩住了尾巴,沈澤城急了。

“城哥,你變了,穩如泰山的你竟然急了,看來有好戲看咯,”莊國棟和沈澤城是多年的好友,沈澤城的性格莊國棟是再瞭解不過,很少有人能讓沈澤城急,在他看來沈澤城可能真動情了。

“好了,不說玩笑話,說點正事,”閆佳舉起酒杯示意大家喝酒,抿了一小口放下酒杯,說:“國棟,今晚的飯菜合口味吧!”

“嫂子,那是相當合口味,感謝嫂子的盛情款待,”莊國棟放下酒杯,發自肺腑之言。

“嗯,下次想吃了,來嫂子家,嫂子做飯給你吃。”

“嫂子爽快,比城哥大方,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我莊國棟絕對全力以赴,”莊國棟說這話時,故意看向旁邊的江澤城。

閆佳再次舉起酒杯,正愁不知道怎麼開口,莊國棟竟主動說了,她只好順水推舟:“國棟,嫂子真有事請你幫忙,一個星期後,我來找你,這杯酒我幹了,你隨意。”

一個星期後?莊國棟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閆佳這是提前給他挖好坑,就等著他往裡跳。不過可以看出閆佳是個聰明的女人,說話方式和手段都有一套,看來是遇到對手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哪有不答應的道理,莊國棟一杯下肚,爽快答應。

沈澤城的臉色愈發難看,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搞什麼鬼,看閆佳和莊國棟眉來眼去,再聯絡以前發生的種種事,他不由得懷疑,難道閆佳想利用他這塊跳板去泡莊國棟?

時間不早了,莊國棟向閆佳道謝後準備離開,江澤城扶著莊國棟往外走,在院子門口停下。

“國棟,我們是好朋友,有些話我就直接說,閆佳是什麼樣的女人你應該清楚,我希望你和她保持距離。”沈澤城好心提醒,他不能眼看著莊國棟被騙。

“哈哈哈,吃醋了,城哥你吃醋了,城哥,她是你老婆,我是你兄弟,我自有分寸,你就放一百個心,”莊國棟沒醉,心裡清楚得很,他拍拍沈澤城的肩膀,“不說了,我回廠子,你趕緊回去吧。”

放一百個心,你這怕是要鐵樹開花了。

說完,便離開。

沈澤城回到院子,閆佳正在收拾桌子,於是上前幫忙。

“我來收拾吧,不能啥事都讓你一個女人做,”沈澤城邊收邊說。

“好呀,那辛苦你了,”閆佳聽到這句話,心裡甚是開心,她喜歡做飯,但討厭洗碗,她那個年代有洗碗,根本不用自己洗碗。

不過沈澤城還不錯,不算大男子主義,還知道飯後洗碗。

聽到沈澤城這麼說,閆佳丟下碗筷邁著輕快的腳步離開,今天她可是忙了一整天,得好好洗個澡睡一覺。

這個年代太麻煩了,沒有淋浴,沒有自來水,就連洗澡水也得自己燒,好在她做完飯就燒了一大鍋水。

此時她提著一個大木桶去廚房舀水,一整天出汗,她舀了一大桶水,弓著腰雙手提著,搖搖晃晃往廁所走去。

太重了,真的太重了,她只好厚著臉皮叫沈澤城幫忙。

還好,沈澤城除了臉色難看了一點,還是幫她把一桶水提到廁所。

閆佳洗漱完,穿著上午洗乾淨有太陽香味的衣服,整個人神清氣爽,回到房間,幾秒鐘就睡著了。

沈澤城收拾完,他環顧僅有的三個房間,他是中邪了嗎?以往每次他都會跟著莊國棟回廠子,這次竟半路折回,竟有些心疼那女人。

現在好了,三個房間都被佔了,他只能拿把椅子在院子裡睡,蚊子一晚上親吻他,真是越睡越煩躁。

翌日,沈澤城早早就開著大貨車回廠子。

閆佳的生物鐘早上6點準時醒來,洗漱完後,在昏暗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