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而且那些被噴灑過的環境中也會有很久的殘留，而且進入人體至少14年才能排出。"陳白楊回憶了一下自己看到的資料，
"對啊。"懷特緊接著沉默不語。
說是老兵俱樂部，也就是老兵們聚在一起抱團取暖罷了，這些越戰老兵們各個年齡段的都有，有懷特這樣的中年人，也有萊特那樣的老年人，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正式的活動。
但場地和食物什麼的都要錢，這就需要負責人，陳白楊很想和這個負責人聊聊，這樣就算是混個臉熟了，如果有事也能找他說說。
"這裡的負責人是誰啊？"陳白楊問懷特道
"厄爾。"懷特端上了一杯酒，"我為你介紹一下，剛到本地的警官，霍頓。"
陳白楊看著那個精瘦的老頭，心中不免疑惑，這老人家看上去白髮蒼蒼，一副友善和藹的樣子，沒想道居然是個負責人。"
"霍頓，別看了，厄爾老哥經營了一個花場，小有資產，所以是這個俱樂部的負責人。"
厄爾笑了笑，平淡的眼睛中是看淡一切的坦然和平靜："歡迎你孩子，我們這裡已經很久沒有外人，特別是年輕人加入了。"
說著厄爾遞過來一個墨西哥雞肉卷："嚐嚐，這裡的雞肉卷，可比你在美國其他地方吃到的要更正宗一些。"
陳白楊連忙端過盤子："謝謝，你人真好。"心說你們可是就在墨西哥旁邊啊，這時候又沒有什麼邊境牆，打個車就能到，能不正宗嗎？
然後眾人在歡聲笑語中結束了聚會。
"有機會的話，你得到我家一趟。"懷特熱情地邀請陳白楊，"你不知道她煮的鹿肉湯，非常棒。"
"好的，謝謝你懷特。"陳白楊也笑了笑，然後看著懷特開著小皮卡遠去。
等等，自己剛才是不是喝了杯酒？
美國的酒駕標準似乎不是用監測器，而是讓喝了酒的人完成一些行為，然後警察自己判斷。
"算了吧，還是不開車回去了。"陳白楊搖了搖頭，果斷去汽車旅館湊合一夜。
前臺大媽給陳白楊辦了入住之後，悄咪咪地問："警官你需要年輕的女孩來陪陪你嗎？"
陳白楊低頭看了看，確定自己現在還穿著一身警服，這大媽不會以為我在cos吧？
"這好像不合法吧？"陳白楊猶豫並且友善地提問了，畢竟這裡是德州，萬一大媽生氣了從桌子下面掏出一把雙管獵槍指著自己，那就不妙了。
"這有什麼？警官你是男人，是男人就會要女人對不對？"大媽無所謂地聳聳肩，"啊，你難不成是同……"
陳白楊幾乎就想要翻個白眼，我剛剛因為喝了杯酒都沒有開車，你居然讓我嫖……照顧失足婦女的生意？
但想了想那把雙管獵槍，最後還是忍住了。
看來在美國當個警察很不容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