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隱寺內
壽臺正在給安禾、孫羽、成一奎療傷,成一奎只是輕微內傷,此次因禍得福,壽臺強行把他氣海灌滿內力,這小子在壽臺強大的內力催動下,已經進入了武者二重。安禾跟孫羽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壽臺收起內力,緩緩睜開眼睛,這時郭琳跌跌撞撞走了進來,身上滿是泥土,血汙,郭助見狀趕緊過去詢問:“姐,你受傷了?”
“沒事,不是我的血。”郭琳繞過郭助,來到壽檯面前,取出一把草藥,急切地說道:“大師,你看,這是不是接骨木花?”壽臺接過草藥,仔細端詳起來,隨即說道;“我也未見過實物,不過女施主所採這花,倒是跟描述完全一樣,阿彌陀佛,看來安施主命不該絕啊,貧僧現在就去研磨製藥。”說罷就向外走去。
郭琳走到安禾旁邊,輕輕地叫他:“安禾,安禾,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安禾沒有反應,這時成一奎緩緩地睜開眼睛,微弱的聲音喊道:“郭琳,安禾怎麼樣了。”
郭琳抹了把眼淚,笑著說道:“成一奎,你醒了,先別動,你的傷還沒好。”
“他們倆沒事吧?”成一奎平躺著,眼睛看向房頂。
“沒事沒事,大師已經有救治他們的方法了,你放心吧。”郭琳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成一奎說著說著就留下了眼淚,“我太弱了,每次都只能拖後腿,幫不上什麼忙,我要變強,要幫上安禾,我不想在看著他衝在前面我卻只能看著......”
“你剛醒,別想這麼多,多休息,我們都要變強,我也不會再當他的累贅了。”郭琳安慰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郭琳跟郭助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壽臺捧著一個大缽走了進來,缽中裝滿了綠色粘稠的東西,發出一股清香,郭琳、郭助站了起來,壽臺說道:“女施主,你得迴避一下,接下來我要給安施主上藥了。”郭琳點點頭,讓郭助留下來幫忙,自己走了出去。
屋內,壽臺褪下安禾所有衣裳,將接骨木花做成的藥塗抹全身,用內力將藥效催發滲入體內,最後用白布將安禾包裹起來,做完這一切,老和尚緩緩坐在椅子上,暢敘了一口氣,已是許多年沒有這麼大的活動量了,一時竟有些疲乏,這時郭琳推門進來,問道:“大師,怎麼樣了?”
“藥已經用上了,我再開幾副方子,天一亮你們喬裝一番,去村裡抓些藥來,女施主也去村裡買些衣裳。”壽臺說道。
郭琳這才看向自己,衣服已經被血和泥沾滿了。
“好了,你們也早些歇息,貧僧去打坐了,阿彌陀佛。”說著朝外走去。
郭琳和郭助就趴在桌子上,守著受傷的三人睡著了。
翌日一早,郭琳就去找了壽臺拿了藥方去鎮子上買藥了,壽臺則又為三人療傷。
郭琳郭助半晌時買藥回來,看見壽臺在閉目禪坐,郭琳小心地走了過去,將藥放在桌子上,壽臺緩緩睜開眼睛,“你們回來了。”
“大師,打擾你休息了。”郭琳說道。
“無妨無妨。”話語中彷彿有些難言之隱,郭琳察覺到,忙問了一聲:“大師,是安禾的傷.......”
壽臺擺擺手說道:“安施主身體異於常人,正在以微弱的速度恢復著,再輔以接骨木花,筋骨癒合只是時間問題,只是......”壽臺彷彿在做巨大的心裡鬥爭,頓了一下說道:“安施主經脈盡斷,想要恢復如初,貧僧剛好有一個方法,只不過.......”
郭琳忙說:“大師需要什麼,我就去找,請大師一定要幫幫安禾,他不能成為一個廢人。”
“這能幫安施主的是一門武學,現下就在貧僧身上,只不過師門有門規,這門武學只能授予貧僧的入室弟子,且還需繼承掌門之位。茲事體大,貧僧甚是為難啊。”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