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邦人緩步朝郭琳走來,此時郭琳聲嘶力竭地喊著安禾的名字,郭助在不遠處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止不住地抽泣顫抖,他怎麼也想不到,半個時辰前大家還在有說有笑地吃著飯,聊著這一路上會遇到什麼事,什麼人,怎麼現在,三個人奄奄一息,姐姐也即將遭毒手,他想不通,可又無能為力,他此刻將所有神明都求了一遍:“不管誰,是誰都好,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那外邦人走到郭琳面前,戲謔地說道:“真美,你是我的了,哈哈......”笑聲未落,一道金光從遠處飛來,落在郭琳身後,那外邦人被這突如其來地變故嚇了一跳,慌忙向後跳起,離那落地金光足有百尺遠。

落地金光慢慢散去,出現了一位衣衫襤褸的老和尚,來人正是那壽臺老和尚。壽臺雙目微閉,看了看眼前的情況,剎那間已將安禾、孫羽、成一奎挪到郭助身邊,分別在他三人膻中注入了一道金光,又將郭琳放到他們身邊,郭琳看著壽臺,還沒反應過來狀況,急忙問道:“大師,他們沒事吧?”

壽臺雙手合十,緩緩開口道:“成施主傷勢不太重,孫施主跟安施主傷勢嚴重,尤其安施主,全身經脈,骨骼盡碎。阿彌陀佛。”

聽到這話,郭琳焦急地拉住壽臺:“大師,求你救救安禾,一定要救他。”

“我已經將他心脈重新啟用,穩住了他的氣息,回寺後再施救。”壽臺安慰地說道。說完就準備帶著他們五個御空,這時那外邦人喊道:“老和尚,放下我的女人,我也可放你走。”

壽臺轉過身,睜開眼睛,一股巨大的灼熱感瞬間充斥在空氣中,燒的人呼吸困難,緩緩開口:“這位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對幾個年輕後輩出手如此之重,佛亦難渡。”那外邦人感受不到壽臺的境界,卻也知曉眼前之人實力遠在自己之上,可不願這等美女從手中溜走,想衝過來挾持走郭琳,就在他腳蹬地,準備向前衝刺之時,壽臺雙手一拍,一股更加巨大純厚的灼熱壓力自上而下降下,這百尺範圍內肉眼可見的空氣扭曲,那外邦人此刻一動也動不了,保持著衝刺地姿勢,反觀郭琳、郭助卻並無事。

壽臺開口:“施主冥頑不靈,貧僧就為你超度吧。”說完大喝一聲,一股磅礴氣息從壽臺口中噴出,肉眼並未看見這股氣息,猛地擊打在外邦人身上,只見他的身體,開始了劇烈地扭動,在郭琳郭琳不可思議地注視下,如煙塵般,消散了。

壽臺回過頭,說道:“以貧僧目前的功力,能將你們五人同時御空而行已是極限,千萬不要亂動。”郭琳、郭助點點頭。只見壽臺,雙手做托起狀,五人居然平地升空,緊接著,壽臺也漂浮起來,壽臺在空中雙手合十,就見六人嗖地朝著遠方飛去。

西隱寺中

寺院的最裡面有一間廂房,這裡便是壽臺老和尚居住的地方,此時長炕上,躺著三個昏迷不醒的人。三人的正上方,壽臺懸空打坐,雙掌散發出溫和地金光,緩慢地注入三人體內,老和尚正在給三個運功療傷,一個時辰過後,壽臺收起金光,緩緩降落地面,擦了擦頭上的汗珠,郭琳趕緊上前,詢問情況。

“成施主受傷不重,我已為他打通經脈,注入內力,他的氣海運轉,會自行療傷,只需修養一段時間便會痊癒,孫施主心脈受損,我為他修補心脈,不過一次還不行,需要最少十餘次,再輔以湯藥,也可痊癒,至於安施主.....”老和尚說道。

“安禾怎麼樣?”郭琳急切的問道。

“安施主的傷勢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恐怕......”老和尚不忍說下去了。

撲通,郭琳跪了下來,郭助也跪了下來:“大師,求你一定要救救安禾,你神通廣大,一定可以救活安禾。”

“女施主,小施主快請起。”壽臺趕忙扶起二人,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