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管,明天就是你能穩定保持現在這個狀態的最後一天,最好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哪裡都不要去,等著解藥失效。”

“我可不能坐視一條生命在我眼前逝去。”工藤新一不出意外地拒絕了淺倉真的提議。

淺倉真沒繼續勸下去,工藤新一的正義感在他的計劃中必不可少。

“那行吧,我給松田陣平帶話的時候,順便打聽一下他們是什麼打算。”

“蘇格蘭和波本,他們兩個人具體是怎麼回事?”

話說到這裡,工藤新一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

他從伊達航那裡瞭解到了一些情況,但在提到這方面的事情時,對方大部分時候都在遮遮掩掩,工藤新一也不好刨根問底。

“他們兩個……”

淺倉真掃了眼周圍。

“一開始加入組織的時候,真實身份是警方派遣進組織的臥底,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選擇了背叛,真的成為了組織裡的幹部。”

“嗯?”

工藤新一聽著淺倉真的解釋。

“他們背叛的原因是什麼?”

能被選為臥底的,都是心志堅定的精英,怎麼可能會輕易背叛。

“不知道,可能是錢,也可能是女人,又或者被人威脅,又或者是意識到了組織的道路更符合他們的心意。”

淺倉真說道。

“當然,像我這樣有求於組織,得到幫助之後賣身還債也不是沒有可能。”

“怎麼,你打算把說服他們,讓他們迷途知返?”

淺倉真問。

“不知道,我得去調查一下他們的生平,再做決定。”工藤新一說道。

兩人對話的時候,集會正式宣告結束。

米花公園外面,拼盡全力掙扎但無濟於事的卡邁爾灰頭土臉地被壓上了警車。

完蛋了,fbi的身份可不能暴露。

“都說了,我是來這個國家旅遊的,以為那裡在舉行什麼活動!”

雙手反剪被塞進後座的卡邁爾仍舊解釋個不停。

但警方顯然沒有相信他的解釋。

另一邊。

“卡邁爾被日本警察逮捕了?”朱蒂聽見這一訊息,震驚不已。

“是巧合還是蓄意?”

站在不同的立場,朱蒂不得不考慮這是日本政府為了獨佔那個藥而採取的示威行動。

不對,不可能。

朱蒂打消了這個猜測。

卡邁爾的重量級還不夠,逮捕他的示威效果沒有那麼理想。

“總不能是被當成犯罪嫌疑人逮捕了吧?”

朱蒂一邊聯絡律師,一邊這麼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