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順利離開之後,剩餘的事情對淺倉真而言就不再重要了。

當然,工藤新一和警視廳的人員還是需要留下現場,找出真兇。

“淺倉,我懷疑土門康輝的死和組織沒有關係。”

解決完松田陣平那邊的瑣事之後,淺倉真回到了演講的現場。

看見他出現,工藤新一便把他拖到一邊,商量起案件目前的情況。

“怎麼說?”

“土門康輝的死亡原因是水杯裡被投毒,我問了競選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土門康輝是個很謹慎的人,在公眾場合從來不吃來歷不明的食物,飲用水要麼自己準備,要麼交由信任的人準備。”

“組織沒有投毒的條件?”淺倉真問。

“沒錯。”

工藤新一說道。

“本來我考慮過組織的殺手會不會易容成土門康輝的心腹投毒,但剛才我已經確認過了,他們都是本人。”

“他們?”

“沒錯,現場算得上土門康輝心腹的有三個人,秘書、司機、競選顧問。”

世界走向都歪曲到這種程度了,還能強行三選一嗎?

淺倉真聽著工藤新一的講述,在心底暗暗吐槽。

“既然你現在這個自信地和我說這些事情,想必你應該有懷疑的物件了吧。”

“那是當——”

工藤新一正準備揭露真兇,但話到嘴邊,就感覺到心臟處猛得傳來一陣抽痛。

剎那間,他臉上血色盡數褪去,變得慘白而衰敗。

“喂,你怎麼了?”

淺倉真意識到不對,伸手攙扶住他的肩膀,將其拉到無人之地。

“解藥要失效了?”

他問道。

“不知道,今天才是第三天,藥效應該還很穩定才對。”

工藤新一靠在牆上,渾身汗如雨下,他劇烈地喘息著,彷彿一個破爛不堪的風箱。

“我幫你問一下。”

淺倉真撥通了宮野志保的電話。

“什麼事?”

宮野志保看到來電人的資訊是淺倉真,做了些許心理準備,確保不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對待白蘭地的態度。

“工藤新一吃的解藥好像要失效了。”淺倉真直接說道。

“失效,怎麼可能這麼快,第三天都還沒結束。”宮野志保驚訝一聲,“趕緊把他帶到實驗室來,我需要最新鮮的樣本!”

“好。”

結束通話電話,淺倉真看著滿臉痛苦的工藤新一,沒有思考,便將其抗在肩上,向著建築之外奔去。

“案子還沒......”工藤新一忍著身上的劇變,向淺倉真傳達著重要的訊息。

“案子的事情就交給警察吧,雖然其他人是笨了點,但伊達航和松田陣平都在,這種簡單的案子,他們能解決。”

工藤新一算是瞭解伊達航的水平,聽淺倉真這麼一說,他放鬆下來。

接近大門的時候,他們兩人被戒嚴的警員攔下。

這種場合,現場的人私自離開顯然不合時宜,但幸好目暮警部就在旁邊。

他看見一臉病重模樣好像一不注意就會當場去世的工藤新一,第一時間選擇了放行。

“淺倉老弟,你這麼扛著他會更難受的吧?”

目暮警部看著頭朝下的工藤新一,好心提醒了一句。

“現在趕時間,等到車上以後,有的是時間休息。”

沒有停留,只留下這樣一句話。

“還有,工藤新一讓我向你轉達,兇手在死者的秘書、司機還有競選顧問之中。”

工藤新一沒有說話,因為他被顛了一路,害怕張口忍不住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