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誰的問題,倆孩子都挺穩重的,咋會突然出現這事?你沒勸勸小衝嗎,男子漢大丈夫,心胸要開闊一點。紅梅,要不我明天回一趟市裡,見見黃水發夫婦?小衝今年二十九,不能再拖下去啦。”趙信之頓時急了,在客廳裡走來走去。
“黃曉容在外面跟別的男人有染,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讓我咋勸?”陳紅梅嘆息道,自己清楚趙信之脾氣暴躁,有仇必報的性格,怕他跑進去收拾林樹平,沒敢告訴趙信之,那個姦夫就是林樹平。
“這黃水發和張春花的家教,真的是、、、、、、唉,這事還真不好勸小衝。草,這什麼世道嘛!”
“老頭子,你坐下來,晃來晃去的讓人眼暈。”
給陳紅梅倒的水,趙信之坐下來喝了一大口,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拍大腿對陳紅梅說道:“我同事有個小女兒,你也見過,叫宇文念,去年剛從武警轉業回來,我去找一下宇文德,問一下他閨女有物件沒有。”
“喂,趙信之,你、、、、、、”沒等陳紅梅說完,趙信之風風火火地快步走了出去。
這老東西,想到哪裡是哪裡,心裡是一點事都不藏啊!看著丈夫的樣子,陳紅梅笑著搖了搖頭。
剛才跟丈夫和兒子說的,是實話,也是安慰詞,陳紅梅有自己的擔憂,只是沒有說出來——那個蘇文媛結婚多年,卻依然是處子之身,這一點很怪異,難免讓人浮想聯翩。
三十七歲做到宋州市長,家族實力、個人能力和機遇缺一不可。在這樣一位個人生活怪異,又位高權重的女領導手下工作,壓力太大,萬一扯出風言風語,陳沖必然是犧牲品。等陳沖出來,陳紅梅打算勸勸自己侄子,看能不能想辦法調出市府辦。
那個南宮楠也不是凡人,待人接物滴水不漏,溫婉中帶著一絲果決,唉,也是一個深諳政治鬥爭的人精,自己那個侄子太佛系,不適合跟她們走在一條路上。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陳紅梅發現自己想什麼都是白搭,倒是趙信之的行為比較靠譜,陳沖二十九了,啥也沒有找物件要緊。
於是,陳紅梅急匆匆出門,朝著宇文念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