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屍體腦袋是人為縫上的,有人做的手腳。”為首的警察說道。

其他警察都稱呼他為陳隊長。看來是這次帶隊的領導。

“也帶回去做一下屍檢,看看能不能發現指紋。”陳隊長再次說道。

“等等,陳隊,屍體腦袋上的符是誰貼的?”那名曾經來我家登記我資訊的中年警察向眾人問道。

“是我。”一兩站了出來回道。

“這是驅屍符,你貼這符是什麼居心?陳俊傑我看就是你們害死的吧?”他說道。

“這位警官,可不要血口噴人,我貼的是鎮屍符!”一兩反駁道。

“你自己過來看!”那名中年警察再次說道。

一兩走了過去看了看,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過了一會兒,說道:“有人換了我的符!”

我也過去看了看,符籙上的符文圖案根本不是一兩貼的那張符。

便說道“警官,我們貼符是在發現屍體過後,而且貼的符也不是這張符,這些村長和那天來看了這具屍體的人都知道啊。”

為首的陳隊長向村長村長問道:“陳村長,他說的屬實嗎?”

“這個,我之前並沒注意這位大師貼的符是長什麼樣子,至於說符籙是在發現陳俊傑的屍體後在貼上去的,這個我倒可以作證。”村長一邊回憶一邊說。

“那陳俊傑遇害的時間段,你們在哪。”陳隊長看著我和一兩。

“前一天晚上,和全村村民在一起,後來睡在村長家,白天又和村長一起吃飯,之後就來山上才知道陳俊傑死了。我們根本沒有時間作案。”我說道。

“誰知道你們後半夜在不在村長家,村長又不和你們睡一屋,而且村長一大早就到鎮上去了,沒人能證明你們這個時間段在哪!我哥肯定就是你們害死的!你們沒來,一個人都沒死,你們一來,怎麼就出了這麼多事?”陳俊生指著我們怒目相對的說。

“一派胡言,我們和你哥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他?你不要血口噴人,誣陷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這陳俊生三番五次說是我和一兩殺了人,不由讓人火大了起來。

“你們都別說了,我們警察辦案是講證據的,報案人我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不要隨意說出這麼武斷的話。”陳隊長語氣威嚴的說,又問向所有人,“這具屍體你們沒人碰過吧?”他先看向了我和一兩,我兩搖了搖頭,又看向眾村民,大家也都表示沒動過。

“我們把屍體帶回去檢驗一下,這具重新被縫上頭的屍體上面如果有兇手的指紋。一切都好辦,一切等結果出來再說!現在所有人暫時離開現場,我們要封鎖這裡,進行進一步勘查。”陳隊長語氣緩慢渾厚,很容易令人信服。

眾人聽後都準備下山。

“啊!”

突然一名女警察大叫了一聲,順著女警察的視線看去。那具有頭屍體此時竟然站了起來,雙手成爪向站在墳邊的一名警察的腦袋就抓了過去。還好這名警察看起來身手不錯,向側面一滾躲開了致命一擊,但肩膀被抓了一下,衣服已經被撕開,大片血肉被抓的翻了出來,在地上疼的打滾嚎叫。

兩名警察,忙過去將他攙扶起來拉開。其餘站在周邊的警察,本能的就拔出了配槍,向屍體開槍。連綿的槍聲想起,一顆顆子彈穿風而過發出咻咻的聲音。

但周圍人有點多,警察也不敢隨意開槍怕傷到人,所以火力也不太猛,那具屍體雖然是具屍體,但身形靈活,輾轉騰挪子彈並沒有多少打到他,打到的也對他沒造成多大傷害。

見此警察也停止了開槍,“還不跑,你們在看什麼?”陳隊長衝那些還沒跑的村民大喊道。這時人群才開始一鬨而散向山下跑去。

眾警察調整陣型把這“活起來”的屍體圍了起來。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