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看著我和一兩,從他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到他急切的想獲得我們的肯定。
“你真相信是,祖宗做錯事禍及子孫?”我反問起村長,“我看更可能是有人在背後作梗吧?”
村長聽到我這樣說並沒有多大反應,而是慢悠悠的說道:“這都不重要了,只要能為陳家後世子孫解除這些威脅就行了。”說著他又給我和李一兩倒酒,邊倒酒邊說:“兩位大師,這此後的事就不勞二位費心了,由我們村人自己處理,吃完這頓飯二位就請回吧!”
說著村長拿出一沓鈔票向我和一兩推了過來。
“你真想好了?”一兩說道。
“想··好了。”村長回道。這句話說完村長已經趴在了桌上。看來是醉了。
“我們怎麼辦?拿錢走人還是?”我問一兩。
“這事情很蹊蹺啊,昨天村長還讓我們一定幫忙,今天怎麼直接不讓我們插手了?”一兩皺了皺眉。
我把昨天晚上聽到和看到的村長奇怪的舉動告訴了李一兩。
“看來是有人和他說了什麼。”我說。“也許就是害他們村的人。”
“很有可能。”一兩說。
“所以我們不能走,幫人幫到底。”我說。一兩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得看法。
“兩位大師,真是宅心仁厚!”村長的聲音突然響起。我轉頭看去,村長此時又坐了起來,原來他剛剛醉倒是裝的。
“所以,村長可以告訴我們真相嗎?也許我們真能幫到你。”見如此,我問村長道。
“我就是試試兩位的人品,沒有其他的意思。”村長訕笑道。
“那你昨晚房間的女聲是咋回事,還有後來到底去哪了?”我又問。
“額····這個嗎?你懂得。”村長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這我也不好繼續在追問,就看了看一兩。
“那現在還要我們幫忙嗎?”一兩笑問。
“當然,兩位大師現在怎麼樣還能走嗎?”村長問道。
我們點了點頭。
再看錶,現在都下午兩點了。我們三往陳家祖墳趕去,說實話喝了這麼多酒頭還是有點暈的,但也只能硬著頭皮去。
剛到山腳就見一組人慌慌張張的跑下山,看到我們後大喊:“村長,出事了!出人命了!”
“怎麼了,啥事啊?”村長也忙問。
“陳俊傑死了!”一個小夥子說道。
原來村民們上山後都是分組行動,再山間搜尋,可能都想著仇人窩不可能在祖墳,就都沒去族墳看。這組人按照預定的地區搜了好長時間一無所獲,就想著到祖墳這裡看看,結果就看到了死在墳地裡的陳俊傑。
“大師,怎麼回事,陳俊傑可是按你們的要求在祖墳守夜的。現在出了人命怎麼辦?”村長顯得很慌。
“還怎麼辦,人是他們兩個讓留下的,就是他們害死了我哥,殺人償命!”一個年輕人拿著鐵鍬就跑到了我和李一兩身邊,他眼睛佈滿血絲,好像是哭過不久。其他幾位也拿著工具把我和李一兩圍了起來。
“胡鬧,陳俊生,你哥留下守夜,雖然是兩位大師提出的,但是當時在場的全村人是都同意的,再說你哥到底是咋死的,現在都還沒有個結論,怎麼就能怪道昨晚剛剛救了我們的兩位大師頭上。”村長責怪道,“走,我們先去看看你哥!”
村長這話說的在理,陳俊生也不好再發作,但還是對我和一兩虎視眈眈的。
到了陳家祖墳,他們到挺懂保護現場的,周圍圍了很多人,但都沒有人上前,到了跟前才發現,可能不是他們懂保護現場,而是沒人敢上前。
周圍許多婦女都在哭哭啼啼,男人也都沉默不語。陳俊傑的一顆頭只剩了一小半,勉強能認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