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林尋的面子上他不會殺蔣翼:“本王沒殺林尋,也不會殺他。”

蔣翼帶著些希翼看著冥臨淵。

“本王說了他是本王的人,意思是他會跟本王在一起,永遠。”

蔣翼:......?!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林尋他,是個男子!”

冥臨淵聽聞嘴角揚起一抹不羈的弧度:“那又如何?”

蔣翼捂著胸口無言。

簡直欺人太甚!

冥臨淵眼神譏諷:“本王如何不需要任何人同意。”

“來人,送客。”說完轉身繼續盯著臥房。

不等蔣翼再口出什麼狂言,屋頂直接下來幾個人,把蔣翼捂著嘴請了出去。

蔣翼渾渾噩噩回到家中,等看見自家老父親才猛然清醒。

擦掉嘴角血跡艱難敘述始末,相府頓時一陣雞飛狗跳。

自上而下,徹夜未眠。

翌日,東臨皇宮。

冥臨淵頂著一張花臉,面不改色踩點進殿。

眾官員一早就聽說了,京城裡繪聲繪色的流言蜚語,剛開始還不大相信。

等來到大殿,看著堂下空了許多的席位,已經對此流言信了一半。

再看見黑著臉進來的左相,頂著抓痕滿臉春色的攝政王,大家不約而同露出看好戲的姿態。

一個個擠眉弄眼看著今日主角。

左相看著攝政王此時模樣,甩袖冷哼一聲,對著東寧義正言詞控告攝政王的惡劣行徑。

東寧面色也不太好,他昨夜也是一宿沒睡,當得知昨晚皇叔從青樓帶走林尋之時,他氣的舊疾都要復發了。

原來那人竟是林家之子林尋!

他一邊驚喜皇叔竟然喜歡男人,一邊暗恨林尋竟然敢大膽勾引皇叔。

簡直該死!

不過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廢物草包,還留戀煙花之地。

這樣骯髒的廢物怎麼配得上,清冷孤傲的皇叔。

他看向左相眼神不善,心裡暗恨,這老東西又有什麼資格彈劾皇叔,分明是你家孫子不檢點。

“攝政王此事可是當真?”

冥臨淵聽聞往中間邁了一步,不卑不亢回道:“啟稟陛下,臣只不過按律法辦事。”

左相不甘回道:“啟稟陛下,臣認為攝政王就是濫用職權,利用捉拿逆黨為藉口行私慾之事。”

冥臨淵不慌不忙:“哦?左相可有證據?”

“證據,你臉上不就是證據?”左相火冒三丈回道。

冥臨淵輕撫紅痕,破天荒的帶了一絲笑意,顯得溫柔極了。

卻把周圍官員嚇得鬍子直顫,好傢伙,左相那孫子可真是好手段。

這還是第一次在這冷麵閻王臉上看見其他表情。

竟比平常還要嚇人!

冥臨淵才不會管旁人如何猜想:“這,不過是你情我願的床笫之事,怎可作為證據?”

“你......”

“好了。”東寧看不得冥臨淵臉上神情,看到那抹笑意彷彿有把刀在據他的心臟。

龍椅上的扶手恨不得被他捏碎,他努力控制好面色沉聲說道:“既然皇叔說是在捉拿逆黨,可是有收穫。”

蔣正行挑眼看向冥臨淵,他到要看他如何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