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沐風頓時火冒三丈,懷裡小人似乎被吵到‘嚶嚀’一聲,沐風連忙收聲拍拍被子搖了搖。

見阿福再次睡沉,沐風壓著嗓子咬牙切齒:“他孃的,這王八羔子敢跑!”

管他是哪國的王爺,睡了他兄弟還敢跑,就是在跟他沐風玩命。

“沐雨你回去等著,兄弟這就帶弟兄抄傢伙把那兔崽子給你逮回來!”

說完,沐風帶著殺氣就要離開,沐雨看著手裡丹藥語氣淡淡:“不用。”

沐風扭過頭驚詫:“什麼不用,他都這樣欺辱你了,怎麼可......”

“沐風。”沐雨溫聲打斷,自嘲笑了笑:“你覺得我不願意他欺辱得了我嗎?”

“我願意的事,又怎麼能叫做欺辱呢。”

沐風頓住,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從大腦劃過:“不會,不會是你強了他吧?”

所以,赫連睿接受不了現實羞憤出逃!

可這位置......咳,是不是搞錯了?

看到沐風往他身後偷瞄,沐雨罕見臊紅了臉,一巴掌將沐風頭打歪:“再給我瞎瞅!”

沐風舌尖抵著被扇疼的腮,慌張去看阿福,低聲:“你小心把福娃娃吵醒了!”

此時的沐雨見不得如此溫馨的畫面,兩相對比把他襯托的更加淒涼。

他撇了下嘴將丹藥吞服,冰涼痠痛的四肢瞬間恢復如常:“總之我倆的事你不用管,我也沒不要臉的......去強他。”

“男歡男愛一夜夫妻而已,誰在乎。”

“嗯就這,走了。”

沐雨說的灑脫,走的瀟灑,但沐風就是覺得他在嘴硬。

認識這麼年,沐雨是什麼樣的人他不清楚嗎?

武力在他們四人當中是最高的,也一向不屑情情愛愛。

這都甘願在下了,那得多喜歡。

也是。

不喜歡怎麼可能容忍赫連睿在他眼前蹦躂這麼久。

早就一招把那三腳貓功夫的小王爺送回老家。

之前他以為沐雨是基於身份關係,現在想想一切有跡可循。

或許三年前,二少爺與主子生辰那天就有了苗頭。

只是這木頭疙瘩特愛藏事,愣是沒一個知道的。

“嗯~侍,侍衛大哥,啊!阿福怎麼沒有穿衣服!”

睡醒的阿福伸出胳膊想揉下眼睛,結果掏出一個光溜溜的自己,嚇得他哧溜一下縮了回去。

沐風被懷裡白白嫩嫩的小兔子刺激的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他吞了吞口水用被子蒙上阿福的腦袋,快速往他院子方向走:“福娃娃,還、還記得昨晚的事嗎?”

昨晚?

嗯,昨晚他和侍衛大哥......睡覺了。

啊——

原來睡覺是那樣的呀。

躲在被子裡的阿福頓時羞得不敢出聲。

只要一想到那些羞人的姿勢,還有侍衛大哥逼他喊得那些話,他就覺得臉要著火了。

一點也不想看見侍衛大哥了。

侍衛大哥怎麼可以把那個放進他那裡呀。

啊——

看不到阿福的表情,也聽不到他的聲音,沐風內心有些忐忑。

不會昨晚福娃娃只是喝醉了吧。

是忘掉了,還是不願意不能接受?

沐風這時候忽然覺得他沒比沐雨好到哪去,只是一個跑的掉,一個跑不掉。

將阿福輕手放到床上,然後顫巍巍去扒被子,等待判刑。

但......

沒扒開?

阿福在裡面使勁拽著,沐風也不敢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