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沐風想要順勢表達心意時,阿福不知什麼時候把腰帶解了,動作乾脆利落一把將上衣褪至肩下。

就這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沐風猛地起身將他攏到懷裡:“乖乖,你這是要做什麼!”

玉蘭也是被嚇了一跳,她知道阿福過來,也是故意倒在地上,想著演一出與沐風恩愛的戲碼來刺激他。

但沒想到阿福不按套路出牌,直接開脫。

阿福像是失去理智,在沐風懷裡掙扎:“放開阿福,阿福也可以陪侍衛大哥睡覺,快放開阿福!”

沐風一臉詫異,正想問問阿福是什麼意思,一隻貓忽然朝他臉上飛速撓來。

小貓以為阿福受到傷害玩命起跳揮爪。

沐風一個甩手將貓扔給玉蘭,抱著阿福出門向三樓走去。

淚水撲簌簌從阿福眼角滑落,浸透衣衫,燙的沐風胸口生疼。

他低頭看去,這才發現阿福臉紅的不正常。

像是......醉酒。

沐風加快步伐,用腳踹門關門,輕輕將阿福放到床上,可剛放下阿福又開始解衣服。

嘴裡還不停咿呀哭訴:“阿福不要侍衛大哥陪玉蘭姑娘睡覺。”

“阿福也可以睡覺,阿福要陪侍衛大哥睡覺。”

香肩半露,白的發光。

再配上那迷離雙眸,不點而紅的嘴唇。

還有嬌泣連連的聲音。

沐風嚥了咽口水,猶豫再三還是將衣服拉上:“乖乖,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阿福哼唧著往下扯衣服:“阿福知道,阿福要陪侍衛大哥睡覺。”

“睡覺要脫光衣服,大嬸都告訴阿福了的。”

沐風此時都不知道該恨那個大嬸還是該謝了,但阿福現在不清醒,他不能也不清醒。

“那阿福能不能告訴侍衛大哥,為什麼要陪侍衛大哥睡覺呀?”

“因為......”阿福愣了愣,腦子亂成一團漿糊。

因為什麼?

對。

少爺說過,只有夫妻才能在一起睡覺。

那他陪侍衛大哥睡覺......

沐風沒有催促,只是緊張等著阿福回答。

手心裡都攥出一層薄薄的汗。

阿福眨了眨眼努力看清沐風,然後雙手捧著沐風的腦袋:“因為,侍衛大哥是阿福的,阿福一個人的。”

“阿福要做侍衛大哥的......娘子,唔~”

話音剛落,沐風就如餓虎撲食般將阿福壓在身下,奪去他的呼吸。

阿福有一瞬間迷茫,不知道沐風為什麼要吃他的嘴巴。

他們不是要睡覺嗎?

但很快他就沒有精力再去思考這件事情。

憋了三十年,忍了三年的沐風豈是蜻蜓點水,淺嘗輒止就能打發的。

粉色紗帳晃個不停,床笠吱吱呀呀。

斷斷續續的聲響不停從裡傳出。

似在歌唱,似在和鳴。

一嬌一喘,春色無邊。

阿福到最後也沒想明白,睡覺為什麼要啃嘴巴。

還要......打屁股。

嗯,好辛苦啊。

難怪玉蘭姑娘要幾千兩一夜。

可就算這麼辛苦,他也不想讓侍衛大哥去和別人睡覺。

門外抱著小貓的玉蘭聽到動靜,淡淡笑了笑折返回屋:“你的新主人睡著了,明天再找吧。”

“喵!”可他在哭!

沒有睡覺!

很可惜,聽懂喵語的只有阿福一個。

它被無情抱回自己的貓窩,並栓了起來,以防他越獄打擾新主人睡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