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向匈牙利將領發起進攻。

同樣拙劣的姿勢,同樣的一招取命。

彷彿在匈牙利將領面前,真如殺雞殺狗般簡單。

匈牙利將領甩了甩劍上的鮮血,嫌惡地罵道:“骯髒!”

“殺!”第三個人向匈牙利將領發起進攻,接著是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

前仆後繼阻攔,彷彿只是在白白送死。

不過當渾身濺滿鮮血的匈牙利將領再次看向帥旗時,那帥旗邊上的層層屍堆,甚至讓他這個身經百戰的將領都感到震驚。

當匈牙利將領正要去砍下那面帥旗時,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腳。

那是一隻血凝成黑的手,那是一隻來自倒地的波西米亞人的手,那是一隻顫抖卻有力的手。

“我波西米亞……不是任憑他人踐踏的國家……要想過去……先殺了我……”

匈牙利將領嚥了口唾沫,一劍刺死了對方,只不過,那雙拿劍的手,也開始顫抖。

馬蹄陣陣,一聲驚呼從匈牙利士兵中爆發:“是波蘭翼騎兵!”

“什麼!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快跑!他們都不是人!他們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