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機會。”張以秋微微搖頭,“實屬一爛招。”

這青筋棒雖長,可惜季伯瑛自己捨棄了這唯一的“長處”。

只見沾滿血的將盡刀只是輕微一撩。

這青筋棒先是從中豎向斷開,而後季伯瑛如同他那三弟一樣,落得個同樣死法。

“這......你到底幹了什麼?”季伯常終於在眼睜睜看著兩位胞弟慘死在張以秋隨手一刀的情況下崩潰,雙膝跪地,紅頭槍也掉在了地上,“為什麼我看不到你的刀罡?”

“你真想知道?”

張以秋見季伯常三魂七魄幾乎全失,現在就僅僅是個能呼吸的活死人一般,便開口道:“那就讓你死得明白點兒,刀罡也是刀招,故其有形。”

他橫揮出一刀。

“而刀意無形。”

季伯常的頭落到了地上。

......

“我有很多錢,我爹有很多錢!放了我,替我保密!我下輩子給你當狗,你說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段一鹿的腦門已經被他以頭搶地弄得血肉模糊,不過他仍然沒有停下:“我一時頭腦發昏,做出這種事來,求求你們給我個機會!風小姐,我以後保證絕對不出現在你面前!張哥,給我個機會!”

“我說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張以秋笑著問道。

“如假包換!”段一路看到了生的希望,又連忙磕了五個響頭。

“那我如果讓你去死呢?”張以秋忽地收起笑容,“你不是什麼都幹嘛。”

“除了這個,什麼都可以,我們段家怎麼也是名門望族,你殺了我我父親不會放了過你的。”段一鹿哭天喊地,一旁的風子明本就不喜歡他,又嫌他哭聲太吵,抄起木刀就給他腦門一下,瞬間幾條血線就順著額頭向下流去。

“你威脅我?我還真怕啊!”張以秋厲聲說道,“我給沒給過你機會?給過吧,而且你比任焱還強點,我直接給你手治好了。”

風吹雨滿手鮮血,拿著手機走向二人身邊,手機裡傳來個聲音:“是張以秋小兄弟嗎?”

“我是,請問您是?”

“爹!快救我,他要殺我!快救我啊爹!”段一鹿倒是把答案告訴了張以秋。

“我是段凌天!段一鹿這小子,天生頑劣,被邪教矇蔽了頭腦,做出這種事來......”

張以秋的眉頭緊皺,這個電話是風吹雨主動撥過去的,估計已經把發生的事情全盤告訴了段家家主段凌天。

那就變相的證明即使段一鹿已經做到這個程度,段家的地位也讓風吹雨在心裡做了權衡。

“哈哈哈哈哈!張以秋,你算什麼東西?風吹雨,你又算什麼東西?我爹一個電話就讓你們兩個狗男女嚇得說不出話來,你們給我等著,我遲早弄死你們!”

下一秒。

段凌天的後半句話從電話中傳來:“麻煩張以秋小兄弟幫段某處理門戶,留個全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