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鐘後。

河東特殊反應司來了兩個黑西裝。

張以秋定睛一看,這不就是當初自己從荷葉坪爬出來,逮捕自己那倆哥們嗎?

手拿鐵尺那哥們走到風息止身前:“不愧是風老爺子,老當益壯,出手還是這麼暴力。”

風息止指向張以秋:“他殺的人啊,找他登記。”

“好久不見。”張以秋率先發難,這哥們當時差點把尺子抽到他臉上,“還記得我嗎?”

鐵尺黑西裝把墨鏡一摘,神色一變:“張以秋兄弟,別來無恙啊!澳洲那個案子辦的真漂亮,聽說總部正打算給你們華金頒獎呢。”

他看向院中殘屍:“中原流竄採花盜季伯三兄弟,又是大功一件。”

“加上一條,奉獻教派的汪旗興,被我斬至重傷逃竄而去。”張以秋說道,“而且此人不是人,而是一隻狗妖,重傷之後現了原型。”

“狗妖,不應該啊?汪旗興在我們這的記錄一直是人啊?”鐵尺兄弟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張以秋,“不過還是感謝你提供這個資訊,這是我的聯絡方式,有什麼需要兄弟幫忙善後的,及時聯絡。”

張以秋看向名片,上面印著“河東危機處理司外勤一室 黎劍”,便回覆道:“黎兄,這可是你說的哈。”

“一言為定,絕不翻海。”

就在倆黑西裝拍照取證進行登記之時,半空中又傳來直升機螺旋槳旋轉的聲音。

一架全身軍綠色直升機緩緩降落,也就是風息止這院子足夠大,不然根本停不進來。

“報告溫少校!”

風吹雨“啪”的一下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罪犯‘狂花’宋漣已無反抗能力,等待收押!‘瘋屠’或者‘老狗’汪旗興身受重傷在逃!報告完畢!”

“幹得不錯。”偵察處處長溫肅從飛機上走下,走到宋漣旁邊,如同捏小雞一般將她一把抓起,“等待你的將會是我軍部眾將士最瘋狂的怒火,好好享受最後平靜的時光。風吹雨,休假結束,和我一起回去!”

“是!”

“啊?”張以秋傻了眼,自己好不容易見到了風吹雨,一共待了沒幾天就又要分別。

“啊什麼啊?有空找我聊天,走了!”風吹雨踏上了直升飛機,“子明,在家乖乖聽爺爺的話,好好練武!”

行吧,好歹開局還不錯。

張以秋只能在心裡這麼勸慰自己。

處理司的人處理了季伯三子的屍體以及段一鹿剩下不入流的下人。

整個院中就只剩下了張以秋、風息止還有風子明。

還有個死透了的段一鹿。

風息止已經通知段凌天前來收屍,並沒有讓處理司將段一鹿定性為“串通邪教”的罪名,也算是給段家最後的體面。

“張小子,你就告訴我你的刀意到底是什麼吧,算老夫認輸,真看不出來。”

“您考慮讓我當個孫女婿,我就告訴您。”

張以秋這話剛說完,就看到一柄鬼頭大刀朝自己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