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薄羌沒有回答,而是徑自看向女助理。

“明白了嗎?”

“啊?”

女助理愣了幾秒,剛想說話,韶音就打斷她的話,“不行!哥,只是關我有什麼用?你真的不知道那群人是誰派來的嗎?”

薄羌的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讓人不寒而慄。

“哦。”薄羌敏銳地問:“你已經有懷疑的物件了?”

韶音舔了舔嘴唇,似是難以啟齒,她深吸了好幾口氣,“剛才,那群人渣……撕我……衣服的衣服,說我不要臉……說我和別人的老公出雙入對,我自問我行得端做得正,而且我最近只是拍了幾部廣告,合作的,都是一些流量小花,唯一經常見面的,不就是……”

韶音看向薄羌,目光幽深。

“答案不是很明顯嗎?”

薄羌不予置評,只是不動聲色地跟她對視。

“你的意思,沈冰有這能耐?”

“我聽說嫂子身邊的那個胡小姐,早年就是個太妹。”

薄羌眯了眯眸子,“我也聽說,你沒和你父親那邊斷了聯絡。”

韶音一怔,緊接著,她就感受到遠處來自薄羌車內的目光。

不用看,她也知道目光的主人是誰。

憑什麼?

這個賤人憑什麼讓薄羌替她說話?

她不配。

沈冰毫無顧忌地降下車窗打量遠處的韶音。

看上去傷得不重。

沈冰皺緊眉頭,給胡曉打了好幾個電話,又發了幾條微信,平時隨叫隨到的胡曉不知道今天怎麼了,手機像是丟在了外太空,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聯絡不到人。

該不會……

她愣神的空當,車門向外開,將外面的冷氣帶了進來。

薄羌坐上駕駛位,而韶音坐在了後排。

她虎視眈眈看著坐在副駕駛的沈冰,脖頸處的吻痕。

“開空調。”

薄羌的聲音不冷不熱。

沈冰扣了扣手指,你自己覺得冷就開空調唄,又不是沒長手,又不是夠不到,她側目,看到他著實被凍得不輕,鼻尖紅紅的,小麥色的麵皮居然隱約透出些高原紅。

切,自找苦吃。

把外套給別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變成這樣吧?

沈冰已經懶得懟他了,伸手點開空調,調高了幾度。

薄羌沒說話,只是默默瞥了她一眼。

韶音要去醫院驗傷,因其明星身份,再加上薄羌這層關係,自然是秘密進行。

沈冰在外面等,聽到醫生說是軟組織損傷,大概一個月就能好。

她往診室裡看,正好趕上韶音撩起褲襪,露出筆直又光潔的小腿,她的面板白的發光,添上幾道血跡,反倒多了一層施虐感。

而薄羌就在站在旁邊,眼神一刻也沒離開。

沈冰悻悻收回視線。

她的手機響了,來電的人,是胡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