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曉湊近,神秘兮兮地說:“叫我別對你抱有不健康的心思,他會扼殺在搖籃中。”

說完,胡曉哈哈大笑,“沒想到我還有被薄羌當做情敵的一天,真是稀奇了。”

“而且,他居然懷疑我們……”

胡曉指了指沈冰,又指了指自己,“他得是多小心眼,多敏感才會這麼想。”

對此,沈冰深以為然。

“他從來都不希望,我的世界有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

沈冰的語氣是輕鬆的,但細聽之下,卻能聽出淡淡的憂愁。

“軟軟。”

胡曉的笑容及時剎住了閘。

沈冰抿了抿唇,“算了,不說這些事了,周思和覃澤的關係很好嗎?”

“提他幹嘛?你該不會……”

“你先告訴我!”

沈冰疾聲問道。

胡曉喝了口奶茶,陷入了回憶,“周思和覃澤是讀研的時候認識的,覃澤是藝術系,周思是計算機系,覃澤大了一屆,但他們住在一個寢室,我聽說,覃澤好像幫過周思吧,對了,你問這些幹嘛?”

沈冰抿唇,“我怕覃澤誤入歧途。”

周思不是個簡單的人,昨天他把覃澤請了過去,分明就是要挑事。

覃澤知不知道自己被當槍使?

周思明明已經成功成為薄家的女婿,又為什麼故意擺了這一道?

沈冰百思不得其解。

“等等,我怎麼沒聽明白,他又怎麼著你了?”

胡曉凝視著沈冰,忽然得出一個可怕的結論,“覃澤昨天去婚禮現場了?”

沈冰點頭,昨天那個場面,沈冰根本別無選擇,稍有差池,薄羌這座火山勢必一點就著。

她只能先安撫他的情緒。

況且,她太希望自己的狠能讓覃澤幡然醒悟,試著向前看,不要再沉迷過去。

“他是不是又分手了?”

“你怎麼知道?這次他牛了,是他甩的人家。”

胡曉喝到了一顆珍珠,一邊咀嚼,一邊說:“而且,我聽我以前的酒友說,他那幾個前女友綠他,都是迫於無奈的,因為這孫子最擅長玩冷暴力,碰都不碰人家,甚至有的當眾讓人家小姑娘下不來臺,這誰能忍啊,他讓人家愛他愛得死去活來,轉頭就把人家當空氣,還有……”

還有,他會故意把那些女孩往沈冰的審美風格上靠攏,甚至引導她們擁有沈冰的喜好和性格,包括沈冰遇到的那個女大學生,雖然長相和沈冰毫無相似之處,但那股天不怕地不怕,喜歡一個人,就眼裡只有他,嘰嘰喳喳的勁兒可太像了。

剩下的這些,胡曉沒說。

“還有什麼?”

“沒什麼,就是這人渣幹了不少缺德事啊,說了也沒意義。”

沈冰扣緊手指,她猜,周思大概是煽風點火了,不然覃澤不可能衝動到和薄羌當面對峙。

“你把我叫來,就是為這事嗎?”

“不是。”

沈冰緊緊攥住胡曉的手,“曉曉,這次你得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