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快要控制不住紊亂的呼吸,薄羌真發起狠來,才不會管什麼時間,地點。
“薄羌,我沒有,我們先回別墅吧。”
“不要。”
薄羌不給沈冰辯駁的機會,一邊將纖細的女人扣在懷裡,一邊摸到她的拉鍊。
滑下,褪下。
動作一氣呵成。
……
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
臥室沒拉窗簾,清晨的陽光直接照在床上。
沈冰揉了揉眼睛,還不太適應刺目的光線,下意識地往被子裡鑽。
抱著她的薄羌輕哼了一聲,明明是閉著眼的,手卻嫻熟地攀上了沈冰的後背。
“薄羌,你還要上班呢。”
沈冰聲音嘶啞,說完,就咬了咬舌頭。
薄羌慵懶地嗯了一聲,他的睡眠質量似乎不錯,即使被她枕了一晚,也沒有一點不適。
“還有點時間。”
說著,他像是八爪魚重新纏上了沈冰,沈冰抿緊薄唇,有些不服氣。
他又不知道時間,怎麼會知道有沒有耽誤上班呢?
她夠到床頭的手機,點開螢幕。
怎麼著?
居然才6點。
確實有點早。
“你如果昨晚特別累的話,6點就會醒一次,然後看一眼手機,用被子蓋住頭接著睡。”
沈冰抓緊被角,被他說的有點臉紅。
她之前怎麼沒注意過……
“我才沒有。”
沈冰踢了踢他的小腿,先下了床。
走過化妝臺,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包包。
下一秒,薄羌跟了上來,有點警覺,“想什麼呢?”
沈冰想,如果世界上有種機器能探究人的心思,薄羌一定會在自己身上。
他可太想無時無刻知道她的所思所想了。
沈冰咬了咬唇,“沒什麼,準備去刷牙。”
“一起。”
兩人的牙刷靠在一起5年了,但竟然是第一次一起早上用。
以前他很少過夜,就算在,等到沈冰醒了,他也早就不見蹤影。
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是在某一刻,量變堆砌到了一定程度,引發了質變。
如同海嘯般翻天覆地的質變。
沈冰擠牙膏的時候,用下巴枕著她肩膀的薄羌將牙刷遞了過來,一邊親了親她的臉頰,一邊說,“我也要。”
沈冰皺了下眉,小心翼翼地幫他擠上牙膏。
明明輿洗池的空間寬敞,薄羌卻還是緊緊地靠在沈冰的身上。
像是蝸居在狹窄衛生間的情侶一樣。
沈冰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差點把牙膏沫吞了下去。
*
沈冰坐在茶樓靠窗的位置,眼神空洞,和早上的樣子天差地別。
直到看到胡曉走過來,她的眼神才有了些許光亮。
“寶貝。”
胡曉捏了捏她的臉蛋,興奮地開啟手機,“看到新聞了嗎?他們把你拍得好漂亮。”
她拿出手機,點開自己存下的新聞圖。
這些照片無一例外地,都p掉了薄羌。
“是薄羌不想和……”
“是我,在你沒有說不討厭他之前,我才不會留你們的合照,我都把他狠狠地裁掉。”
胡曉的手比了個剪刀的手勢。
“才幾天不見就找我,是不是想我了?”胡曉撩了撩劉海,“我來之前,可是被薄羌警告過了哦。”
“他找你了?”
胡曉指了指手機,“打了個電話,叫我安分點,別把你帶壞。”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