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馬,但這次,他沒有那麼之前那麼強勢,而是不緊不慢地拿捏著,隱忍著。
薄羌的下頜線抵在她的脖間,聲音略啞,“我不喜歡的是,你先斬後奏的態度。”
“我……”
沈冰的辯解被他輕而易舉的吞入腹中。
沈冰覺得自己很冤枉。
說起先斬後奏,到底是誰讓她有了這個孩子?到底是誰未經她允許就替她擋罪,害她愧疚的?
薄羌先斬後奏的事可做得太多了。
她只做了一件,薄羌就受不了了?
雙標!
沈冰越來越不舒服,洩憤似的多擠了兩泵沐浴露。
*
擔心壓到了沈冰的小腹,薄羌特意離沈冰遠了點。
從負距離到正距離,細算下來,夠遠的了。
他看著沈冰的睡顏,眼神難得的放柔了些。
“幾個月了?”
“四周吧。”
薄羌伸手撫摸著她的小腹,腦中不僅回想起前段時間胡曉和沈冰出行時的購物清單,還有前幾天沈冰說陪胡曉去醫院。
他皺了下眉,張開掌心,搭在她的腰際揉捏。
“所以之前,是胡曉陪你去產檢的?”
沈冰咬了咬後槽牙,好嘛,薄羌這是來秋後算賬了。
“當時你不在家。”
“只差一天,按時間算,我當時在榕城,如果你打電話給我,我一定會陪你去。”
完了,和薄羌鬥什麼嘴,自討沒趣。
薄羌眼神微微一沉,“胡曉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鄭陽他……”
沈冰被煩的睜開眼,抬手堵住薄羌喋喋不休的嘴巴。
他要是真算賬,怕不是要算到5年前,給她累上一樁樁罪行,她今晚算是別睡了,負荊請罪都不夠了。
而且,說到老鄭,沈冰覺得有必要提醒他。
“我告訴你,我們之間,還有胡曉,怎麼樣暫且不說,你可別和鄭陽說些有的沒的,胡曉在他眼裡,就是個嬌滴滴,手不能抬,肩不能扛的小女生,你要是敢破壞胡曉在他心底的形象,別說胡曉,我也跟你急。”
薄羌眼底閃過促狹的表情,不禁泛起一絲興致。
看看人家胡曉,還知道在男人面前裝裝樣子,沈冰一天天跟人家混,耳濡目染,怎麼不學著點,倒是把胡曉那一身反骨學的像模像樣。
沈冰冷著臉,“聽到了沒,知道了就點點頭。”
閉嘴的薄羌算是減少了一個重要buff,沈冰斷不敢直接鬆開手。
她得一招制敵,省得夜長夢多。
薄羌的眼眸劃過一絲危險的精光,他勾了下唇,輕輕點了點頭。
沈冰順勢鬆開他的唇,可下一秒,男人便握住她的手腕,反手將人拽了過來,手腕一翻,姿勢倒轉,女人坐在他的腿上,後背朝向他,如海藻般的頭髮披散開,如同一幅又純又欲的水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