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本來還想著曬曬日光浴,遊個泳,結果全被身後的男人毀了。
反正在她這裡,薄羌的人設已經碎的不要不要了。
他會的花樣還真多,以前她怎麼沒發現……
沈冰悻悻地下床,推開窗,鹹鹹的海風撲面而來,這是獨屬於海邊城市的愜意,沈冰以前在粵城上學的時候,就想在廣東省內找個沿海城市定居,誰曾想……
薄羌用披肩裹住沈冰,強壯有力的臂彎箍住沈冰纖細的身子,蹭了蹭。
“喜歡這裡嗎?”
沈冰咬了咬唇,吐槽道:“都沒出去玩過,怎麼知道喜不喜歡?”
遠處的椰子樹下,一排拿著統一裝備的男人緩緩走過。
沈冰皺了下眉。
“他們是誰?”
薄羌唇邊的笑意漸漸收斂,“保鏢,這裡的局勢不太安全,多一分保障總能安心些。”
“那也不用這麼……”
沈冰眯了眯眸子,那些人一看就是練家子,肌肉比薄羌還要魁梧一倍,像健美大賽上的選手似的。
話音未落,薄羌就捧起她的臉,俯身擋住她的視野,“你只要看我就夠了。”
沈冰抿緊薄唇,從耳垂紅到了脖頸。
她想起昨晚胡曉離開前囑咐她的話。
「軟軟,有些時候,當你看不清眼前的人,就試著問問你的心,其實,每個人都有面具,都有想說但不能說的話,想做卻不能做的事,可心不會騙人,或許咱們以前都是用眼睛看薄羌,這次,要不要換成用心看呢?」
沈冰眨了眨眼睛,薄羌這段時間的變化,她不止看在眼裡,更記在心裡。
沈冰拍開薄羌的手,“少貧嘴,一輩子這麼長,我幹嘛只看你一個人?”
說完,沈冰趕緊逃出薄羌的包圍圈,下樓覓食。
她可真害怕稍晚一步,自己就真的沉浸在薄羌的溫柔鄉了。
薄羌看著沈冰下了樓,面色漸漸變冷,他轉身重新看向那排男人,他們只在門口巡邏,攜帶的武器能使人當場斃命。
月光透過揚起的帷幔在他的臉上映出交錯的幻影,或明或暗之間,薄羌的眼神愈加冰冷。
忽地,他的手機響了。
是蘇偉打來的。
“您重點關注的公司,老薄總都換了負責人,大概是擔心集團內部還是有您的人,畫廊那邊覃澤在查幾年前送到巴黎的那幾幅畫,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周思那邊周總很信任他,不過周總要求他收回前幾年被您買下的商業體,這幾個專案利潤很大,薄氏總部那邊大機率不能透過。”
薄羌笑了笑,“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