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逼無奈,民婦也不想騙人……”

錢杉杉看向胡友三,問道:“你呢?怎麼說?”

胡友三戰戰兢兢,他也算跑江湖的,哪有不知宮門角宮,那可是閻王去了也要掉層皮之地。若自己咬死不承認,可旁邊這蠢貨,這麼快就招供。

他恭敬地鞠躬,緩緩道:“夫人,求您饒了小的,那黃金還您,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這事在胡友三嘴裡,盡是以大化小,以小化無。顯然他把眼前幾人想的太仁慈,這裡可沒有善良地主。特別拿錢父錢母來做文章,還是幫著競爭對手。

宮遠徵丟出暗器在胡友三腿上,他快速跪在地上,抱著腿想哭又不敢哭。他可不知下一個暗器插在哪裡……

“夫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我們也是養家餬口有些事也是沒辦法。”胡友三哽咽道。

王怡娘點點頭,再次磕頭求饒:“夫人,求求您。您人美心善……”

“我人美倒是真的,可哪裡看出心善?”錢杉杉當即打斷她。

“說吧,誰讓你們做這事?”錢杉杉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著波光眉眼間盡是冰冷。

王怡娘微微抬頭,看向胡友三。

胡友三咬咬牙道:“沒有人指使,就是我們誤打誤撞的……”

“你呢?怎麼說?”錢杉杉冰冷地眼神看向王怡娘。

“民婦……民婦……”王怡娘不敢亂下結論,支支吾吾。

錢杉杉漆黑的曈仁裡湧了絲狠戾出來:“弟弟,這些刁民看樣子不下功夫不招供。”

宮遠徵心領神會,對著侍衛眼神示意。

“押下去,走吧!”宮遠徵笑道。

胡友三驚慌失措,他被侍衛架著往外走。王怡娘乾脆暈過去,侍衛把她提著帶走。

陰暗地地牢,各種刑具,屋內充滿血腥味夾雜著黴味。

“這裡好久沒有來新人,你們有幸……”宮遠徵嘴角微微上揚。

“來人,上刑吧!”

侍衛快速把兩人綁好,順便給王怡娘潑冷水潑醒。

“饒了小的,饒了小的……我就是被人指使的,至於誰,不能說,真的不能說……”胡友三嚇得臉色鐵青。

“夫人,公子饒命啊,民婦真不是有意,求求夫人……求求夫人……”王怡娘幾乎哭喊道。

“那你們說啊,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聽廢話……”宮遠徵拿著鞭子在手上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