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後秀麗的短髮,這對於王奎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他上課的座位正好在石飛鳥的側後方,每日每日,他都要細緻地打量石飛鳥的側影。甚至於,他還用過素描的筆法,在草稿紙上畫過多次石飛鳥頭髮的紋路。

“飛鳥。”他輕輕地,喚出她的名字。

“嗯嗯。”石飛鳥一轉身,傘邊不巧,正好劃到了王奎額頭上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