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去管她,可誰知她竟膽大包天逃婚,臣婦與夫君若是知道絕不會令其胡作非為,還請皇上全力捉拿小女並嚴懲,臣婦與夫君絕無怨言。”江夫人一聽江雲遲要把罪算在自己頭上,一下就急了,急忙替自己和江雲遲辯白。
“你閉嘴!”江雲遲見江夫人要將一切罪責推到郡主身上,急忙輕聲呵斥。
“皇上……”
“皇上,大皇子求見。”江雲遲本還想再說些什麼,突然一旁的公公傳來一陣聲音。
“何事?”南帝一聽大皇子,便皺起了眉頭,輕聲問著。
“似乎是有關太子殿下和江姑娘的。”
“宣。”南帝一聽是有關於現下議論之事,便同意了蕭靖言的求見。
“是。”
不久後,蕭靖言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蕭靖珩眉頭緊皺,生怕蕭靖言說出什麼不利於他與厲瑾然的事。
“兒臣參見父皇。”蕭靖言跪地行禮。
“因何事求見?”
“啟稟父皇,兒臣聽聞太子殿下大婚之日,新郎新娘無一人到場,便想向父皇說明一下兒臣的推測,看看兒臣所說是否合理。”蕭靖言說著,一邊對一旁的蕭靖珩露出了“你看著辦吧”的表情。
“說。”
“兒臣聽聞北國政變,北國二皇子起兵造反,就在昨日我們知道此訊息後,江瑾然今日就不見了蹤影,先前兒臣當朝懷疑過江瑾然的身份,乃是北國細作,若兒臣所疑沒錯,那一切就說得通了。”蕭靖言分析著,北國政變,厲瑾然失蹤其實就是前往北國。
“父皇,沒準這個江瑾然,就是北國二皇子厲寒軒的部下。”蕭靖言緊接著說道。
南帝聽言,眉頭緊皺,好像是有這個可能,“所以,江瑾然當真是北國細作?”
江雲遲見南帝對郡主的身份再次起疑,急忙辯白:“不是的陛下,小女絕對不是北國細作,還請陛下明斷。”
“是啊,小女雖頑劣,但絕對不會是北國細作的,還請皇上明察啊!”
江夫人見眾人皆開始懷疑厲瑾然是北國細作,也趕緊替她辯白,養一個北國細作的罪可比逃婚大多了。
“父皇,江大人的話不可信,他沒準也是北國細作。”蕭靖言繼續說著,其實他不說南帝也就已經起疑。
“左相啊左相,你在我朝為官幾十年,我素來敬重你,沒想到有朝一日你竟也會成為朕的疑心物件。”南帝說著,江雲遲抬頭對上他的雙眸,那神情他明白,對於他是北國細作的身份,他已經不是簡單的懷疑了,而是更偏向於確認。
“皇上……”江雲遲喊著,他已有些有氣無力,跟隨南帝這麼多年,他了解他,知道自己再如何辯白也是無用。
“來人,將左相及其夫人押入大牢。”
南帝一聲令下,守在大殿外計程車兵便走了進來將江雲遲及江夫人帶了出去。
“不是的皇上,我們不是北國細作啊,皇上!”江夫人被士兵拖著,大聲哭喊著,她活了小半輩子,還沒見過這等場面。
隨著江雲遲和江夫人的消失,殿內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一在江左相的倒臺下緩過神來。
“父皇,兒臣以為,除了江大人,還有一人早已知曉了江瑾然的真實身份,甚至早已知曉了左相的真實身份。”蕭靖言說著,南帝不用聽他說出那人的具體姓名,便已經知道他要說的人是誰了。
無非就是,蕭靖珩。
“說。”南帝暗自嘆了口氣,看來今日要讓他寒心的不止江雲遲一人。
“那便是蕭靖珩,他與江瑾然朝夕相處,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其真實身份,還有今日江瑾然的失蹤,蕭靖珩不光鎮定還想著維護她,想來是知道她離去的原因。”
蕭靖言看向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