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再等會兒啊,瑾然她,她在來的路上了。”江夫人迎了上去衝王婆說著。
“哎喲江夫人啊,你說你們這叫什麼事兒啊,大喜的日子,怎麼還這裡跑那裡跑的,多糟心啊。”王婆坐下,拿著手中的摺扇扇個不停,絲毫不把當朝左相和左相夫人放進眼裡,因為她名氣大,要請她做喜婆的人都能從這兒排到南都城門口。
“是是是……”江夫人應著,隨後轉頭向一旁一言不發的江雲遲使了使眼色,示意他趕快想想辦法。
而江雲遲又能有什麼辦法,若是厲瑾然當真為了厲寒軒前往北國,怕是要有一段時間見不到了。
此時,東宮內,蕭靖珩身著便衣坐在床榻之上。
他該如何向父皇解釋?說東宮昨日遭遇刺客,厲瑾然被擄走?可是既然昨日有刺客闖入,那為什麼毫無動靜。
若是說前不久失蹤,那便又會問為什麼不提前來報。
蕭靖珩眉頭緊皺,他根本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搪塞。
“殿下,現在該怎麼辦?”時宇和商尋知曉他們的太子妃已經在去往北國的路上,那當下該如何解決?
這北國二皇子真是會挑時候,偏偏在這個時候起兵造反,叫走他們的太子妃。
面對兩人的問題,蕭靖珩沉默不語,看來他也要面臨大敵了。
不久後,吉時已到,新郎和新娘哪個都沒有出現在皇宮的宴席之上,讓南帝和南後好一陣難堪。
“皇上,太子殿下大婚之日竟無一人在場,如此戲弄我等也就罷了,可連皇上皇后也不放在眼裡,簡直豈有此理,往重了說此乃欺君,是死罪,還望皇上皇后切勿輕饒。”
宴席之上,一大臣憤憤地說著,其他大臣有附和,也有反對,還有的沉默不語,純當看看熱鬧。
“太子何在?”南帝聽著底下的群臣你一言我一語,眉頭緊皺。
“回稟陛下,太子殿下現處東宮。”
“去把他叫來!”南帝怒道,他簡直是太縱容他了,連婚姻也敢兒戲。
“不用了……”南帝身邊的公公剛要轉身,眾人便聽得一聲熟悉的聲音,沒錯,來人就是蕭靖珩。
“兒臣參見父皇。”蕭靖珩跪地行禮。
“你可知罪!”
“兒臣自知有罪,甘願受罰。”蕭靖珩說著,他前來就是來認罪的。
“此舉乃是欺君,你認為朕應當如何罰你?”
南帝見蕭靖珩不言語,緊接著問道:“江瑾然呢?她為何也不出席?”
“兒臣昨日臨時起意悔婚,不再娶江氏為妻,所以江姑娘於昨晚便離開了東宮,父皇若是要責怪,責怪兒臣一人便好。”
蕭靖珩說著,可南帝怎麼說也是一國之君,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蕭靖珩這是要把罪責全部攬在自己身上。
他作為他的父親,怎麼可能會不追究他人過錯。
“哼,是嗎?那朕便叫來左相好好問問,到底是你執意悔婚,還是怎麼回事。”
南帝說著,便也這麼做了,蕭靖珩想阻止也來不及。
不久後,江雲遲及其夫人出現在了大殿內。
“左相,你說,今日究竟是何原因,令千金去哪兒了?”
面對南帝的質問,江雲遲微微看向一旁的蕭靖珩,似乎想要尋求一份答案。
但大殿之上,這麼多雙眼睛,蕭靖珩又如何向他說明自己方才的解釋。
“啟稟陛下,是微臣教女無方,這才讓小女釀成了大錯,微臣作為小女的父親,甘願為其受罰,還請陛下降罪。”江雲遲說著,與方才蕭靖珩所說全然對不上。
“不是的皇上,這不關臣婦夫君的事,是小女昨日並未歸家待嫁,臣婦與夫君以為她與太子殿下商量著從東宮出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