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砸,昨晚怎麼樣啊,娘我什麼時候能抱上大孫子?”
安素素見蕭靖珩獨自一人,興致沖沖地跑上前去詢問著。
“娘……”蕭靖珩有些無語,抱孫子恐怕還得要點時間,不過,應該也快了吧。
“好好好,娘不問。”安素素見蕭靖珩有些拒絕這個話題,急忙收住。
“娘,我和瑾然打算今日就回去。”
“今日,這瑾然傷勢還沒全好呢,馬大夫說了要休養一個月的,等養好了再回去也不遲啊。”
安素素聽言有些急了,這才剛見面就要走?
“娘,我們還有些事需要處理,況且我離開王府這麼久,父皇怕是會起疑心,讓他發現了您的事怕是不妥。”
蕭靖珩安撫著,安素素也明白,放下不捨同意讓他們今日就離開,但還是忍不住叮囑了幾句,讓蕭靖珩和厲瑾然時常過來看望她。
其實這些叮囑安素素不說,蕭靖珩也會做,這五年來,安素素念子,蕭靖珩也思母。
不久,四人一起用過午膳後,蕭靖珩和厲瑾然便上了路。
“刺殺你的人可有什麼特徵?”馬車之上,蕭靖珩問著厲瑾然,他還是糾結究竟是誰要殺她。
“嗯……好像沒什麼特別的,估計不是什麼特別正規的殺手組織,八成是便宜貨。”
厲瑾然猜測著,殊不知被自己猜了個正著,湘玉捨不得當掉自己私藏的那些個寶貝僱傭殺手,只能出賣色相請人幫忙。
而湘玉又是陳爺眾多女人中的一個,還是一個不過就那麼幾天的皮肉交易,他又怎麼會那麼捨得給她花大錢呢。
“對了殿下,我們出來這麼久了,蕭靖言他到底如何處置?”
“父皇本想讓我來處置,但我推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還是由他老人家做吧,具體還得回去才能知道。”
蕭靖珩說著,他若是按照律法判處蕭靖言死刑,父皇定會不悅,蕭靖言雖然罪不可恕,但始終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他若是不按律法判處,拿捏不好輕重,父皇依舊會不悅,此等吃力不討好的事,他自然是甩鍋不幹。
“哦……”厲瑾然應聲,本還想看好戲呢,誰讓蕭靖言先前那樣對她,但照現在看來,蕭靖言會被處死是不可能的了。
這麼多天過去了,皇宮內毫無訊息傳出,這就已經證明南帝想保下蕭靖言。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蕭靖言已從珩王府的死牢中押回了東宮,由皇上的親兵親自看押,吃喝依舊不愁,就是不允許出東宮半步,這和先前被禁足幾乎沒有差別。
“太子殿下,皇上召見。”南帝身邊的周公公前來東宮召見蕭靖言,此時的蕭靖言已是鬍子拉碴,滿身酒氣,披頭散髮,東宮內也已是滿地散落的酒瓶,哪裡還有昔日的模樣。
“周公公?周公公這是來拉本宮去行刑的嗎?”蕭靖言努力睜開雙眼看清眼前人,一見來人是周公公,還以為自己的死期終於到了,這幾日他一直都在想著自己會以什麼樣的方式被處死。
白綾?毒酒?還是殺頭?
“殿下,是皇上要見您……還不快過來給太子殿下梳洗。”周公公向蕭靖言解釋著,隨後又對身後的婢女們吩咐著。
“殿下放心,皇上雖龍顏大怒,但您畢竟是皇上的嫡長子,他又怎麼捨得要了您的性命呢……”周公公看著正在梳洗的蕭靖言一邊安慰著,他跟了南帝多年,南帝的心思他已經能猜出幾分,看他近幾日的樣子,八成是不會處死蕭靖言。
“哼……”蕭靖言聽言冷笑,能得到他這般寬恕的,怕是隻有蕭靖珩。
畢竟五年前蕭靖珩血洗皇宮的時候,朝臣皆讓南帝嚴懲蕭靖珩,輕的也是貶為庶人,重的有流放也有殺頭,可南帝卻獨自擔下了所有前朝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