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上次拜託你的事怎麼樣了呀?”湘玉坐在一個看起來就十分粗鄙的男人的腿上,衣著稀薄,聲音嬌嗲,眼神嫵媚至極。
顯然,某人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已經獻身於某人了。
而這個男人,就是先前派出殺手組織追殺厲瑾然的人,自稱陳爺,長相十分潦草,身材五五,除了愛摳腳還愛美人,至於厲瑾然是誰是什麼身份,他根本不知,只知道她惹了自己懷中的美人,那他作為一個男人,自是要替人家出出氣。
“放心吧美人,保證幫你辦的妥妥的,那邊已經傳來訊息,人已經死了,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陳爺用他粗獷的嗓音回答著,手在湘玉的腰間來回遊走,極不安分。
“多謝爺~奴家就知道爺是看不得奴家受欺負的。”湘玉討好著,儘管她的內心一直都在作嘔,但誰讓厲瑾然毀了她的大好前程,只要能殺了她,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大爺我幫你辦成了事兒,你是不是該犒勞犒勞我啊。”
“爺想奴家怎麼犒勞你呀~”湘玉諂媚著,她衣著薄紗,此紗透明,裡頭也再無蔽體之物,渾身軀體盡顯在陳爺的眼前。
“還能怎麼犒勞,當然是用這兒了……”陳爺盯著湘玉某處不可描述的部位,眼裡的汙穢盡顯。
……
一番雲雨過後,湘玉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了江府,自從被蕭靖珩趕出王府後她便回到了江夫人的身邊,至於回來的原因,她自是不會老實交代。
“你今天去哪兒了?”江夫人是過來人,自然看出了湘玉的異樣,試探地問著。
“回夫人,湘玉今日身子有些不適,方才出去看了郎中配了幾副藥。”
“哦?是嗎,看郎中配藥需要這麼長時間,看得是哪門子的郎中,你這郎中怕不是到哪個男人的懷裡看的吧!”江夫人直言,先前她就覺得湘玉有些不對勁,但也沒多想,今日她定要問個明白。
“夫人,湘玉沒有!”湘玉見江夫人已經察覺,急忙跪地喊冤,奈何江夫人根本不信,有沒有,她叫人來檢查一下便知。
“夫人,我說!您別叫人來檢查了。”湘玉喊著,也向江夫人道出了在王府被杖打後趕出王府的事,至於後面她自是不會老實說。
把為了殺厲瑾然主動獻身陳爺的事說成了自己被趕出後傷勢未愈不敢回江府,大晚上在街頭流浪時遇上了壞人被逼迫了。
江夫人一聽自己一手帶大的丫鬟遭到了這樣的事,急忙把她扶了起來在自己身邊坐下,心疼地看著她,嘴裡更是不斷地咒罵著厲瑾然和蕭靖珩。
殊不知自己心疼的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
而此刻的厲瑾然正躺在懸崖之下的一處湖泊附近,身上的紅衣已被血液浸染得更加鮮紅,她嘴唇泛紫,嘴角仍殘留著一絲血跡,模樣狼狽不堪。
她先前用輕功跳下懸崖,落入湖泊,用僅剩的最後一絲力氣爬到了岸邊便暈厥了過去。
“夫人,快看,那裡有個人。”一個手執大刀的傻大個看到了不遠處湖泊邊一抹火紅的東西,急忙對一旁的安素素說著。
“夫人,她死了嗎?”傻大個和安素素來到厲瑾然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一番。
“別胡說!”安素素見傻大個口不擇言,立馬呵斥,隨後蹲下身子探了探厲瑾然的鼻息。
“還有呼吸,快,背上,帶回山莊再說。”安素素使喚著傻大個,兩個合力將厲瑾然揹回了聽景山莊。
聽景山莊是南都城內最偏僻的一處山莊,也是最有錢的一處山莊,其山莊主人就是南國大名鼎鼎的竺肆雲。
竺肆云為人正直善良,這輩子做過不少善事,三年前娶了媳婦,也就是莊主夫人安素素。
“快去把馬大夫找來。”安素素把厲瑾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