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不好了,不好了。”李才全慌慌張張地跑進了蕭靖言的寢殿內。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蕭靖言聽著李才全的聲音,著實不耐煩,被下了禁足令本就不悅。
“珩王府的線人來報,珩王殿下和皇上已經得知安貴妃之死是因為有人假傳聖旨了,現在正在徹查啊!”
李才全說著自己剛才聽來的訊息,還沒等到東窗事發,他就已經自亂了陣腳。
“什麼!你說的可是真的?”蕭靖言聽言立即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有些不安,沒想到都過去五年了,竟還能被發現。
五年前安貴妃死的那日,南帝險些就發現安貴妃之死並非是其自縊,而是有人有意為之,但因為蕭靖珩血洗了皇宮,他這才躲過一劫,如今已經過了五年,還以為當初之事已經不會再被揭開。
“是啊,現在咱們該怎麼辦啊殿下!這可是殺頭的死罪啊!”
“慌什麼,這不還沒查到我們嗎。”
蕭靖言自我安慰著,只要還沒查到,就還有希望。
“走,去宣政殿。”
“殿下,您還在禁足啊,不能去!”李才全見蕭靖言就要往外走,趕忙攔住,別還沒等假傳聖旨被處刑就因為違抗皇命先栽了跟頭。
“那也得去,你難道真的想死不成!”蕭靖言咬牙切齒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參與調查,阻礙蕭靖珩。
“本宮去宣政殿,你再去想想當年之事可還有漏網之魚,寧錯殺不放過,明白嗎?”
蕭靖言對李才全吩咐結束,便直接去了宣政殿。
宣政殿門外,周公公見蕭靖言一個被關了禁閉的人違抗聖意突然出現在了此處有些意外。
“太子殿下您怎麼來了,您不是還在關禁閉嗎?”
“本宮知道,但本宮有要事要求見父皇,勞煩周公公幫本宮通傳一聲。”
“哎呀,太子殿下,經過獵場和江姑娘這兩件事後,皇上對您已有不滿,您若再違抗聖意出現在此處,只怕會惹皇上更不悅啊,有什麼事不如讓李公公來告知老奴一聲,老奴替您去說。”
周公公好言相勸,蕭靖言畢竟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心裡還是不希望看見他再三惹南帝生氣而受罰。
“本宮知道父皇會生氣,但是本宮也是為了安貴妃一事前來,相信父皇不會怪罪的。”
“這……好吧,老奴這就去通傳。”
周公公妥協,皇上在意安貴妃,若太子殿下真的有要緊之處要同他說,想來是不會怪罪的。
“太子殿下,您進去吧。”周公公通傳結束,得了南帝的同意後便放蕭靖言進了殿內。
“兒臣參見父皇!”
“你最好有事,否則罪加一等。”南帝看著手中的奏摺,依舊如上次那般沒有看蕭靖言一眼。
蕭靖言聽著自己父親那冰冷的語氣,有些失落,顯然他並不想見到他。
“父皇,兒臣聽聞當年安貴妃之死是因有人假傳聖旨,若真如此,那兒臣懷疑這很有可能與朝中欲意謀反之人是同一人,兒臣身為一國儲君,揪出幕後之人理應有責,懇請父皇讓兒臣參與調查。”
南帝聽著,略微抬眸,跪在殿前的蕭靖言眉頭緊鎖,言語真誠,他倒有些欣慰。
“安貴妃乃珩兒生母,你起初以為欲意謀反之人就是珩兒,怎麼,這回是覺得假傳聖旨之人也是珩兒,是他害死了自己的母親,現在又欲意謀反?”南帝故意這麼說著,蕭靖言也是聽出來了,無非就是希望自己對這件事情認個錯。
“並非如此,先前是兒臣愚昧衝動,這才會懷疑二弟要謀反,這幾日禁足,兒臣也想明白了,身為一國儲君,不可如此莽撞行事,還望父皇再給兒臣一次機會。”
蕭靖言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