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斬殺,劍指傳教士。

“輪到你了,洋鬼子!”

傳教士張開大嘴,朝著我發出野獸的嘶吼。

緊接著傳教士頭頂生出兩隻犄角,雙腳變成了羊蹄,渾身長滿了捲起的黑色毛髮,橫衝直撞地朝向我衝來。

“變野獸我陸某人就怕你?”

看著衝撞而來的傳教士,我躲都不躲,只見揮劍硬剛。

噗~

那一對山羊犄角被我斬斷,掉落在地上化作黑色怨氣消散。

“就這?”

我一步邁出,狠狠一擊外擺蓮抽在他的腦袋上。

傳教士被我踢出去老遠,揮劍斬了兩隻偷襲的魔嬰後,只見傳教士也看出了我不好惹,張嘴吐出一個黑色小瓶子。

小瓶子飛起,在半空中爆裂,其中蘊含的點點黑水落下。

黑水沾染到魔嬰身上,一個個變得更加暴躁,瘋狂。

噗~

幾乎瞬間,德良就被抓出一條深可見骨的大口子,整個人倒飛出好幾米重重落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

許奉仙也沒好哪去,手臂都被打骨折。

天麟手下陰兵戰死一半,鬼將也死了一個。

老北風氣喘吁吁,和八爺,石雞,無皮眼看就要撐不住了。

傳教士對我露出陰謀得逞的一笑,他的意思很明顯,這是陽謀,如果我去保護隊友,那麼他就可以逃走,如果我不去,那麼他就讓許奉仙幾人一起給他陪葬。

“你和你乾兒子,鍾庚一樣傻逼。”

我回頭看了一眼胡素娥:“看戲也要有個度。”

“行吧!”

只見胡素娥身後浮現出九條雪白的尾巴,整個人緩緩升起,漂浮半空。

伸出纖纖玉手:“鎮!”

僅僅一招,一字,所有魔嬰,魔童便不再動彈,彷彿被無形大手牢牢地束縛,劇烈掙扎,但也都是徒勞。

我看向沒有犄角,山羊模樣的傳教士。

“我這些天看過你們洋教的資料,這好像叫什麼聖水,原本是用來洗禮、祈禱、祝福、驅邪等儀式,可你反其道而行,就變成增加邪祟怨氣的魔水。”

“還有你現在這個山羊的樣子,應該就是你們經文裡,代表邪惡的魅魔吧。”

“傳說女人不能上船出海,所以你們西方水手會在上船時帶母山羊,因為母羊那裡和女人很像,所以就演變出色慾妖女魅魔是羊的模樣對吧。”

傳教士用流利的中文反駁道:“我這是撒旦的模樣……”

“你見過撒旦嗎?”

“沒…沒有……”

“其實你照鏡子,你自己就是了。”

我上前揮劍,斬向傳教士的羊頭。

傳教士連忙用蹄子抵擋。

羊蹄子飛出去老遠,落在地上化作黑色怨氣消散。

就這樣我一劍又一劍地斬向傳教士,但卻劍劍避開要害。

我在懲罰,懲罰他曾經摺磨孩童的罪行。

直到最後,我將傳教士削成了‘人彘’,他就像一條毛毛蟲趴在地上,不停地蠕動。

“你可以魂飛魄散了。”

我最後一劍斬向它的頭顱,羊頭飛起,化作怨氣消散,一枚銀幣掉落在我的掌心。

接觸的銀幣的瞬間,貪婪的慾望想要操控我,但卻被我的殺戮煞氣抵消。

“小東西,還想蠱惑我!”

因為魅魔或者按照傳教士說法,撒旦的法身碎裂,他恢復成本來的模樣。

跪在我的身前:“哦,感謝上帝,感謝東方的執法者,謝謝你救了我,都是那邪惡銀幣的蠱惑……”

“我蠱你媽!”

我一劍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