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我看到了還是嬰兒的鐘庚,他被傳教士虐待得最多,可好在命硬活了下來,並且還是孩子的他,成為了傳教士虐待他人的幫兇。

我看了一眼生命漸漸流失,但還是跪在傳教士面前不停磕頭,乞求他在虐待一次自己的鐘庚。

這老棒子就是個變態,用現在的醫學來說,他就是典型的受虐性精神障礙。

這其中,最讓我感到好奇的是,傳教士拿到的銀幣,與當初給石雞的那枚銀幣一樣,上面都是充滿了貪婪和罪惡,以及各種負面能量,可以改變持有者的性格。

問題來了,如果當初給石雞銀幣,以及傳教士銀幣的是同一個人,那麼他從明末清初活到了民國,那他可有三百多歲了,保不齊那傢伙現在還活著。

“看來東北地區丟失的幾任執法者,都是和他有關。”

我暗道一聲,可此時已經不能繼續推測了,因為鋪天蓋地的魔嬰,魔童,也包括了剛剛死亡鍾庚的冤魂,他們全部張牙舞爪朝向我衝過來。

我用劍身打飛了一名撲來的魔童,腳下步伐玄而又玄,在上萬個魔童,魔嬰之間穿梭。

老北風抬手一甩,銅錢鏢飛出,打穿了一隻魔嬰,將其魂飛魄散,看向德良與奉仙。

“你們兩個小道士愣著嘎哈呢?開幹啊!”

許奉仙怒道:“你打散做什麼?我們能化解……”

老北風滿身流氓氣的道:“知道你們是想用那半人半屍的小傢伙化解魔嬰,但沒用!”

“怎麼沒用,當初我們可是……”

“我說沒用就沒用,你們當初收拾的魔嬰是墮胎嬰兒,他們沒見過太陽,這些都是被父母雙亡和被父母遺棄的嬰兒,孩童,他們對父母的恨意,對當時社會的恨意無比巨大,特別是女童,因為那個年代的重男輕女,她們大部分都是被家裡丟棄的。”

“他們的怨氣太重,又在那洋鬼子旁邊待了幾十年,化解不了,只能殺。”

“可……”

德良還想說什麼,被老北風狠狠抽了一腦瓢:“可是個雞兒可是,少他媽在那聖母,他們的確可憐,但如果被把他們打成魂飛魄散,只要出去這個教堂,你知道多少他們會殺死多少無辜生命?”

此時,我已經衝到了魔嬰中心處,這一刻我被包圍,腦海當中浮現出一段記憶。

那是屬於我的前世,百萬軍中,我一馬當先衝進敵軍陣營,無數刀劍朝向我劈砍。

這一刻,我彷彿回到了古戰場,手中殺生,左劈右砍,一路前衝,殺出一條血路。

“加油!加油!”

啦啦隊的黃小果,對一旁亭亭玉立的胡素娥道:“我是廢物打不過他們,你那麼牛逼為啥不去打仗?”

“人家不擅長戰鬥……”

“你就別總說這一句了,你多牛逼大傢伙都知道。”

胡素娥雙眼滿是愛慕地看著我:“我相信他可以解決,我的任務就是保證他的後方朋友不被殺即可。”

許奉仙被魔嬰在胸口抓出一個大血道子:“良子,這他媽咋打,我最多隻能打五個,現在這些玩意太多了,我他媽可要頂不住了。”

再看德良,被撓成了大花臉:“如果不是蟒八爺,石雞,無皮太勇猛,還有一群陰兵鬼將幫襯,我他媽也早挺不住了。”

此時的我已經殺出一條血路,衝出上萬魔嬰包圍。

兩名赤身修女,就像狗一樣朝我撲來。

我閃身躲避,一劍斬斷了她們身上鎖鏈。

可結果卻是,這兩個玩意就像脫韁母狗,更加兇猛地撲向我。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們倆的奴性太強了,到現在都還在維護主人,真是活該被虐殺而死!”

我一劍一個將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