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爆炸發生之前，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我問道。
李大壯搖了搖頭：“沒有，那天一切都很正常，我們和平常一樣，在工廠裡幹活，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李師傅，你再好好想想，真的沒有任何異常情況嗎？”我追問道，“比如，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或者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李大壯仔細回想了一番，還是搖了搖頭：“沒有，我真的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
“那好吧，謝謝你的配合，李師傅。”我見李大壯確實想不起來什麼了，便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我和顧毅告別了李大壯，又找到了另一名證人——王二狗。
王二狗比李大壯年輕幾歲，但因為當年在爆炸中受了傷，所以身體一直不太好，只能靠著打零工維持生計。
聽說我們是來調查當年那場爆炸案的，王二狗的臉上，也露出了和李大壯一樣的複雜神色。
“兩位警官，當年那場爆炸，真的只是一場意外，你們就不要再調查了……”王二狗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
“王師傅，我們知道，當年那場爆炸，給你帶來了很大的傷害，但我們懷疑，那並不是一場意外，而是一起人為製造的事故。”我沉聲說道，“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如實地告訴我們，當年你到底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
王二狗聞言，沉默了良久，才緩緩開口道：“我……我當年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
“王師傅，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如實回答我們的問題。”我語氣嚴厲地說道，“如果你隱瞞了什麼，將會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
王二狗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他低著頭，不敢與我對視。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王二狗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聽不見了。
我知道，王二狗一定知道些什麼，但他不敢說出來。
“王師傅，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放緩了語氣，問道，“你放心，只要你肯說出真相，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
王二狗抬起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顧毅，眼中閃過一絲掙扎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