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你太聰明過頭了,也不好。”

頓了頓,又道:“比如現在,我就挺想你把這瓶百草聖水給我吐出來。”

林蘇蘇望了望瓶子:“……百草聖水?”

這名字聽著挺接地氣的。

林蘇蘇猜是不是那些西洋傳教士帶入的,越遲功卻懶得解釋,緊抿著唇,看起來情緒不是很好。

林蘇蘇想起自已要問的事情。

“王爺,李開啟的事情怎麼樣了?”

這幾天裡,朝廷一定知道李開啟的事了,要不然府裡氣氛不會這麼凝結,據小青說安慶候這兩天不會陰沉著臉,連夫人去送茶點也閉門不見。

越遲功沒有回答,反倒問她:“玉佩的事你想得怎麼樣了?”

“王爺,請不吝賜教。我現在只知道這玉佩是宮中劉一手所做,但不知道其中有什麼玄妙?”林蘇蘇大大方方地說道。

聽到林蘇蘇這麼說,越遲功笑了一下:“你可真是膽大包天,堂堂一個鎮北王,救了你幾次,難不成還指望我給你做奴才去給你打聽這種東西不成?”

林蘇蘇眨了眨眼:“王爺貴胄身份,自然不是我等 平民可以褻瀆的,只是既然王爺如此看重這枚玉佩,莫不如坦陳告之,這樣我們也好……”

不等說完,越遲功突然俯身敲了敲她的額頭:“林蘇蘇,你誇口那麼多,讓我看看你自已的本事。”

林蘇蘇有些氣悶地望著他,不知道他賣的什麼關子。

他明明知道一些關於玉佩的重要資訊,卻故意不告訴她,這讓她感到既惱火又無奈。

夜深了,月光透過窗欞,灑在林蘇蘇的床榻上。她輾轉反側,腦海中不斷回放著與越遲功的對話,試圖從中找出一些線索。

\"劉一手...\" 林蘇蘇低聲唸叨著這個名字,\"他究竟是誰?這塊玉佩又與他有何關聯?\"

折騰到天微明,她還沒有睡著。

墓地,靈光一閃,暗罵一句。

知道為什麼越遲功不告訴自已了。

他莫不是懷疑自已不肯如實相告,所以故意折騰自已,讓自已思來想去,睡不安寧?

“幼稚!”

林蘇蘇暗罵一句。

隨即又撲哧一聲笑出來。

若堂堂戰神聽到林蘇蘇這麼吐槽自已,不知道做何感想。

林蘇蘇坐在桌前,招呼小青用過飯後跟她去鋪子裡一趟。

既然要打聽劉一手,窩在府內肯定不行。

她打算去街上的玉鋪問問,看可有人知道這個人的來歷。

即便知道出門可能會有危險,但她猜越遲鈍的人一定會在暗中保護。

畢竟他昨日還說了羊皮卷的事,肯定是在意自已在上面列的那些方法的。

戎人自冬季在北疆燒殺擄拐一番後,很是過了一個肥冬。

如今春至,鎮北軍在北疆的日子雖然沒有冬日好了,但一定也還捉襟見肘。

若不在好的時節安排好後勤,只怕到了冬日又會重蹈覆轍。

她大膽想了一下,鎮北王遲遲不返北疆,莫不是還在為籌集糧草發愁。

林蘇蘇僅剩下的那個鋪子就在上京城中最繁華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