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兌的基本都是東國產的二鍋頭,因為物美價廉也夠勁。

酒兌好之後還會往裡面加點糖,味道很怪很難喝,卻很受本地人的歡迎。

他們有一種很流行的喝酒方式,就是把酒裝在一個木盆裡,然後一圈人坐著,各拿一根長草莖吸,看錶情就似神仙般的享受,一邊喝酒一邊高談闊論,還經常唱歌。

歡樂酒吧用來兌“雞尾酒”的二鍋頭就是從雜貨鋪裡買的。

雜貨鋪裡連茅臺都有,華真行想喝酒也用不著去那裡嘗那麼難喝的。

但那裡氣氛不一樣,這和自己在家喝小酒的感覺完全不同,喝著喝著就容易上頭來勁,一圈人都會很興奮。

但聽楊老頭這麼一說,那個裝酒的木盆和自家用的洗腳盆確實是同款,估計也是從雜貨鋪裡買去的。

雖然人家不是用來洗腳的,但好像也是髒兮兮、粘乎乎的……也不知道當時怎麼還能喝得挺嗨。

楊老頭笑了:“噁心也得忍著!誰的少年不荒唐,你長大了,也學會泡吧了。

但你多大的酒量啊,喝到現在?”

華真行:“其實我沒到半夜就回來了,但是快到家的時候不知怎麼就醉倒了,靠牆根睡了一覺.”

楊老頭:“你心可真夠大的,以後就記住教訓吧。

沒有丟什麼吧,童貞還在嗎?”

楊老頭說話經常沒有正形,華真行答道:“什麼都沒丟,就是做了個夢,好奇怪的夢!我居然夢到了五百年後的世界,本來打算等明天找您老好好聊聊呢.”

楊老頭:“哦,什麼夢?現在就說吧.”

華真行此時感覺酒已完全醒了,人還特別精神,並沒有半點睏意,於是也坐了下來講述一遍方才的夢境。

那個夢簡直不像是夢,就似親身經歷的穿越一般,感覺他就是真正擁有那樣一個身份、見證了那樣一個世界,甚至也擁有過那樣一段人生。

他倒是很希望自己九就是夢中那個人、生活在那樣一個世界裡。

夢境看似荒誕,但現實中的非索港更荒誕。

帶著這種感覺,華真行結束了講述。

楊老頭:“說完了?”

華真行:“說完了,很多地方都已經記不清了.”

楊老頭:“記不清了還能說這麼多?”

華真行有點不好意思道:“很多細節是我腦補的,連想帶蒙,覺得大概應該是那麼回事.”

楊老頭忽然哈哈大笑,笑得華真行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