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疼~”

可她今晚,即便沒被用刑也一直處於精神高度緊繃中,且身體被吊了大半天。嗓子一開口多少有些乾澀,就顯得這句疼不太正常,彷彿帶了旖旎之色。

當然。

這也許是因為,某人想為他接下來的獸行尋個合理的藉口。

他不理會她的不滿,“知道嗎?我們詔獄真的沒人能活著出去。以前不會有,以後也不會。”

上頭明明暗示她是女奸細。虧他還一直想東想西,懷疑這女人是上頭重視的人。派人去探口風。

他一定是腦子進水了。

居然磨磨蹭蹭的跟她逗弄了這麼久。

幾個時辰過去,作為十大酷刑發明者之一的他,居然還沒逼出上面想要的結果。閻靖冥啊,你在想什麼?

給新君辦的第一件事就這麼拖泥帶水。前途不要了?

狗命不要了?

“嘶啦!”姬嫚煙胸前的衣服被撕開,露出一大片雪白來。讓男人的眸更深了一些。

“啊!你要幹什麼!”姬嫚煙尖叫。男人眼中的欲太明顯。比之前放開的多。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心裡透著勢在必得與決絕。

那是享用獵物的獵手才會有的眼神。

他沒想放過自已。他想玩完後殺了製造個受刑不過的假象。

然後隨便證詞上寫什麼,抓過自已的手指一按就好了。無所謂她是死的還是活的。

這回的姬嫚煙終於知道怕了,“求你,咱們萬事好商量...”

到嘴的鴨子,閻靖冥豈能讓她飛了。“嘶啦!”再一用力,姬嫚煙的衣服被徹底撕碎,露出裡面的紅色肚兜來。

強烈的色差,更襯得她肌膚如羊脂玉般溫潤潔白,細膩得彷彿吹彈可破。嬌嫩欲滴,任人採擷。露出的肩膀線條優美流暢,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圓潤而不失骨感,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閻靖冥不再壓抑自已,忽的低下頭啃咬上她細嫩的肩頭。鮮血,順著嘴巴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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