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皓覺得將來若硬攻關西,帶上幾人自然有大用,既然從他們口中探出,他們與皇家並無什麼恩怨,也就放心了。
至於他們住處的問題,在徵救他們的意見之後,他們也不願在京城多逗留,辰皓就與他們約定好,每兩個月,就在南姿花谷的這個小攤上娶一次,一直到天亮,各自離去。
對於辰皓的身份,卜玉書已經猜出了個大概,只是不敢肯定,所以就沒告訴其他幾人。
幾人也就把辰皓當成某個世外高人的弟子罷了。
回來的路上,辰武就問辰皓:“十弟,不知你收邊疆五怪做兄弟,是何用意?”
辰皓道:“關西之地乃是危險之地,裡面陣法重重,這幾人常住關西,到時候若真要收復關西之地,必定能用上.”
聽到收復關西,辰武就深色凝重起來,半天才道:“十弟,關西乃是咱們舅舅的地盤,母后不會同意攻打的.”
辰皓揹負著雙手,冷冷道:“誰不肯歸順朝庭,誰就得死,這是祖帝傳下來的規矩,臥塌之側,豈容旁人?到時候誰阻擋也不行,放心吧,母后是聰明人,自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走著走著,辰皓突然想到劉化海的舊宅去看看,現在文穎和文明兄妹住在這裡,不知道里面怎麼樣了。
門頭的牌匾還是原來的,劉府二字在清晨的陽光下泛著金光,由於喝了酒的緣故,辰皓一見陽光就有些頭痛的感覺。
辰武扣了扣門,不一會兒就有人開門了,非是旁人,正是文明。
文明看起來憔悴了許多,若在大街上遇到,指定認不出來,他現在身子單薄得,一陣風都能吹倒了,臉上沒了往日的那種精氣神,府裡也沒了往日的熱鬧,整個院子顯得空蕩且蕭索,已經入春了,院裡的幾棵大樹卻似不肯萌芽,樹上連一點嫩綠也沒有,風一吹只有迷人眼的沙土。
文明依舊跪地行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陛下駕臨寒舍,微臣有失遠迎,還望陛下恕罪.”
辰皓道:“文明啊,你且起來吧,朕只是路過,順便來看看.”
文明小心的謝恩之後,起身將辰皓和辰武引進了客堂。
辰皓一路上就發現了不少問題,昔日辰皓來的時候,都會有絡繹不絕的丫環端著茶盤飯盤經過,現在居然連一個也看不到,就算是家道中落,也不會到這種地步吧?辰皓大概能想明白一些情況,之前整個府上,都是由劉化海撐起的,不光劉化海自身的俸祿高,還有些人送禮什麼的,也能撈不少油水,現在劉化海造反,劉府被抄,關鍵是文明兄妹回來,也不可能把抄的東西還回來,那些堂主一個個跟貔貅一樣,到了嘴裡的東西是不可能吐出來的。
文穎和文明雖說都有些俸祿,但只能維持生計,不容再請什麼丫環婆子廚子門子了,他們不但要工錢,還得管他們飯,真是不當家不知茶米油鹽貴,文穎還好點,被太后叫進宮去了,現在府裡就剩文明孤單一人,每日在為劉化海造反的事情鬱鬱寡歡,再加上外面的流言蜚語,他幾乎都不敢出門,流言能殺人,這是真的。
文明被賜名之後,也去過法師堂,在那裡遭受不少冷潮熱諷,再加上劉化海當年身為法師堂堂主,本來就名聲不好,對堂下弟子時常打罵,多數人敢怒不敢言,就算文明改了名,他們還會把他當作劉化海之子,多有仗勢欺人之輩,更可惡的是屈陽,身為代理堂主,任由堂下弟子胡作非為,也不嚴加管教,整天就知道逛南姿花谷。
辰皓有時候是睜隻眼閉隻眼,法師堂發生鉅變,整治是肯定的,只是他還沒想到好辦法,縱觀法師堂上下,現在法力高的無德,有德的法力又不高,更沒有像秋成和明力那樣精明之人,治理一堂不是誰都能行的,對上有度,對下更要有度,對上說什麼話,對下說什麼話,這些都是有講究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