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做.”

索天剛道:“什麼事?”

辰皓道:“我要你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準離開京城.”

幾人一聽,幾乎要跳起來了,都在心裡盤算著要第一時間離開京城,沒想到老大的第一個要求就是不能離開京城。

陳泰河馬上扯著粗嗓子道:“大哥啊,我們在關西那邊住習慣啦,來京城只是玩幾天而已,明日就打算回去,再說我們的家就在關西,人不回家回哪裡?”

辰皓讓小攤老闆把兩張桌子拼到一起,重新做小菜,先把飯錢和酒錢付了,才回答道:“這個幾位兄弟倒不用擔心,在京城的住處,我可以給你們安排.”

布成仁道:“那你家要夠大才行,我們幾人住不慣小院子!”

辰武抽了抽鼻子,道:“你們想要多大的院子?像皇宮那麼大的行不行?”

布成仁道:“像皇宮那麼大也就差不多啦,不過話說回來,皇宮到底多大?”

索天剛道:“幾位兄弟不要嬌情啦,大哥說讓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咱們現在聽大哥的.”

辰皓聽索天剛說著話,就注意到了他頭頂羽毛做的帽子,有幾根羽毛非常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卜玉書眉頭緊鎖,別看他眼不亮,但是心細如塵,覺得辰皓這人來頭一定不小,於是道:“大哥,既然我們已成兄弟,可否講講你的身世?”

辰皓終於想通了,索天剛頭上的羽毛,正是玄鱗信鷹的毛,前段時間西門石放出去的鷹,關西的那隻至少是落到了幾人的手裡,很可能在他們的肚子裡了。

聽卜玉書要聽身世,辰皓本就不打算隱瞞,但也不能直接說出來,畢竟帝國成立之時,必定殺過不少人,哪一個朝代不是用鮮血鑄成的?於是旁敲側擊的問道:“你們對當今聖上怎麼看?”

肉、菜、酒已經相繼上齊了,各自吃著香噴噴的肉菜,沒有敬酒,滿上就自己往嘴裡灌,聊得十分怯意。

索天剛眨眨眼,道:“聽說現在皇帝是武帝的第十子,是個白痴.”

陳泰河道:“白痴只是之前,我聽說那小皇帝,城府很深,被劉化海軟禁,最後一舉逆襲,出來就報仇啦,把之前欺負他的老七,打成了殘廢.”

布成仁道:“帝王之家,難逃自相殘殺的下場,看好吧,現在的十個皇子,要不了多久,就得剩一個.”

辰皓倒了杯酒,舉了起來:“來來來,諸兄弟一齊喝一杯.”

大哥舉杯,自然沒人敢不給面子,都是一仰脖,一杯酒乾乾淨淨。

辰皓又接著道:“假如有一天,讓你們替皇帝辦事,你們願不願意?”

索天剛道:“不不不,絕對不可能,皇帝身邊高手如雲,儲子監九大堂,光是那幾位堂主,修為都是帝國頂流的,我等自問不如他們,我們修煉的功法,都是旁門左道,東湊一點,西學一點,再加上自己領悟,根本不正宗,只有朝庭的功法,才是正宗的.”

陳泰河道:“我們都是閒雲野鶴,到處飄蕩,也曾想過進九大堂,但始終受不了束縛,最後還是在關西山中待著的好,餓了就吃野味,想玩就到全國各地玩幾天,閒了就在山中釣魚修煉,日子過得也算快活.”

辰皓很理解他們這些人,但他結交這幾人的目的,也就是為了收復關西之地,這是不能說的秘密,只能在以後慢慢相告,於是又問道:“在下聽說關西之地,機關重重,若沒人帶路,進去多少人,都會死到那裡,不知是真是假?”

索天剛道:“這話倒是一點也不假,關西之地,崇山峻嶺,裡面多奇怪的鳥獸蟲魚,別看我們幾人修為都不低,但還是得小心行事,因為有些水裡的怪物,我們聯合起來,可能都制不住,他們體型龐大,一旦張口,很少有人能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