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迷茫。
這時他想起了鄭南,連忙出去找她。
“南姐,你可算回來了,這女的一直哭,什麼也不說,愁死我了.”
“我去看看,小金呢?”
“她在保姆那屋了.”
說著,二人進了審訊室,鄭南拿起紙抽走到焦女士的面前,只見她滿臉通紅,眼淚汩汩流下。
“如果你們沒做什麼,被冤枉了,遲早都會出去,你現在是不是哭早了。
如果你們沒被冤枉,那你就算哭死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你說是不是呢?”
聽鄭南這麼說著,焦女士抽噎了一陣,依舊不開口說話。
“配合我們問話,要是沒事的話,還能早點回去。
畢竟,孩子們上學儘量不要耽誤,你說是不是呢?”
聽鄭南提到孩子,焦女士似乎短暫地愣了一愣。
“你們問吧.”
“十月三十號那天晚上你在哪?”
“回家了.”
“看到給林娜補課的江老師了嗎?”
說到這,焦女士又哭了起來。
鄭南眉眼嚴厲地看向她,輕聲喝道:“你有什麼好哭的呢?你是見到江老師發生什麼了嗎?”
焦女士連忙搖頭。
“沒見到你哭什麼?你和這個老師有什麼過節嗎?”
“沒有……沒有……”焦女士一邊哭泣,一邊否認。
“那您繼續說,當晚江老師是幾點離開的?”
“九點……”“當時是你看著江老師離開的?”
“沒有.”
“那當時你在做什麼呢?”
“我在臥室收拾東西.”
鄭南用指尖點了點桌面,金怡和橋金源之前說過,林萱說他們當時正在一樓吵架,這麼說來,是有人說謊,或者是他們根本就將時間弄混了。
“你家林萱說你們當時正在吵架?”
鄭南看向焦女士,聽到這句話時,她停頓了一會兒,僅那麼一小會,好似在思考什麼,甚至都忘記了她的拿手武器,哭。
“我們之前吵了一會.”
“因為什麼事還記得嗎?”
“因為廠子出貨的事,還有家長會誰去的問題.”
“兩個孩子,家長會你們不都得參加嗎?”
橋金源看向停止哭泣的焦女士。
一看到橋金源問話,焦女士又想要哭泣。
“別哭了!有完沒完,告訴你,我不吃你那套!”
鄭南厲聲呵斥焦女士,隨後便見她面有不爽地停止哭泣。
“我們都不想去林娜的班,林萱還好一些,林娜每次去了都要被她們的班主任訓.”
“班主任因為什麼事說你們呢?”
橋金源見她愛哭,就不再問話,一直由鄭南審問。
“她們當老師的,勢利眼,亂找茬唄!”
焦女士說著,眼睛翻了一翻,很憎恨的樣子。
“亂找茬?她怎麼找你家林娜的茬了?”
“她說娜娜上課不認真,在學校行為有問題,和別的孩子相處不好.”
“那你是怎麼看待這些事的呢?”
“什麼怎麼看?我當然相信娜娜,老師那種人說的話還有個信?”
“你沒問問別的家長嗎?別家孩子也被這樣說過嗎?”
“我問什麼?有個同學家長硬賴我家娜娜嚇到她家孩子,班裡其他家長跟著起鬨,我怎麼問。
他們都是一夥的,都欺負我們鄉下來的.”
“你家的經濟條件很不錯,怎麼會有人欺負你們呢?”
“覺得我們沒文化唄.”
“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