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月說完就轉身要往外面走,卻被李殣叫住了。

“站住!”

安成月停下腳步,回過頭:“師兄!他中毒了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呢!我就是去看看!”

李殣揉了揉眉心:“他昏迷之前特意囑咐不讓我們知道這件事情,況且我已經讓太醫院的太醫都過去了,當務之急,不是去那邊站著乾著急。”

“那怎麼辦!”

李殣緩緩抬眸看向安成月。

“太后,不是還在宮裡嗎?她手底下的人如此囂張,她難道就這麼待著?”

李殣一提醒,安成月立即反應過來。

這一件兩件的事情,都是因為太后手底下那些人在搞事情。

她迅速轉回來,走到李殣的面前:“師兄,你說怎麼做!”

李殣起身繞到了安成月身邊,淡淡的瞥了一眼安成月。

“只需要讓太后大病一場,最好病的要死,朕就不信這背後的人會不現身。”

安成月聞言,垂眸思索片刻:“這件事情就交給我,我保證讓這老太婆吃點苦頭!”

李殣看著安成月離開之後,又叫了海公公進來。

“傳朕的口諭,命李榮和京兆府收回所有在城內搜查的官兵,各處城門口駐守的官兵只留下一半,其餘的盡數撤回,命李榮明日往九安王府議事。再派人通知傅丞相,讓傅丞相先行前往臨川,從朕的侍衛之中撥人趕去護送丞相。”

“是!”

海公公出去之後,李殣閉上眼稍微思索片刻便出宮往九安王府去。

對方劫持了人,又上了李弈,這一步一步的,都是想讓他們兄弟兩個沒有任何反手的機會。

想必做這些之前也是思慮周全,他在明敵在暗,這樣一來,無論他們怎麼大張旗鼓的搜查,只怕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只有將明處的人全都撤回,轉為暗處,再將暗處的敵人引出來,才有正面對抗的機會。

太后把持朝政多年,在這片土地上埋下的勢力數不勝數,只要她還活著,就還會有人前赴後繼的為她辦事。

可如果,她要死了呢?

太后餘黨真的不會出現一點人心浮動嗎?

當太后死了,他們翻起的浪花就會小很多。

到了九安王府,李殣直接進去,太醫還聚在一起研究解藥應該怎麼配,李弈被封住了經脈還昏睡著,李殣探望過後便出來,找了李弈身邊的侍衛詢問。

得知是福伯,且福伯也是太后安排的人。

饒是李殣,也許久沒有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