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這樣,我根本就沒有機會。”

福伯又重新看向李弈,他道:“你已經兩年不讓我在身邊為你安排那些事情了,況且這段時間你一直在外面找皇后,我如果不找個你必須回來的藉口,我恐怕根本就見不到你的面。你看,就連我病重要死了,你也不會立刻趕回來,不是嗎?”

李弈對上福伯的目光,沉默的抬了抬手,示意侍衛將福伯送回床上去,他則是往外面去。

過了片刻,兩個侍衛從裡面出來,一拱手剛要開口,裡面忽然傳來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兩個侍衛對視一眼,其中一個立刻進去檢視。

李弈落後一步進去,就見福伯已經倒在地上,侍衛查探了情況,起身對著李弈搖了搖頭:“王爺,人已經死了。”

李弈看著福伯,嘆氣:“讓人將福伯好好安葬了。”

話音剛落,李弈忽然覺得腦海中一陣尖銳的痛感傳來,像是有人用絲線在腦仁上拉扯!

他只覺得劇痛難忍,手也麻木了。

“王爺!”

兩個侍衛發現情況不對,立刻上前扶住李弈,其中一個看見李弈手上的血跡,掰開看了一眼,立刻封住了李弈的穴道,讓另外一個人去叫太醫過來。

之前交了太醫來給福伯看病,這會兒還在府上沒有離開,侍衛去了一小會兒,太醫就急匆匆的跟著來了。

李弈已經坐了下來,但面如金紙,看起來可怕得很!

“太醫,你快看看,王爺到底怎麼樣了!”

“好好好。”

太醫連忙上前檢視,發現李弈手上那細微的傷口流出來的血已經開始發黑了,太醫頓時臉色一變。

“王爺這是中毒了啊!”

侍衛立即反應過來:“福伯還在匕首上淬了毒!”

李弈只覺得腦仁中一陣一陣的疼痛,他忍耐著看向兩個侍衛:“此事不要傳揚出去,最重要的是,暫且不要讓皇上和安姑娘知曉。”

又看向太醫:“太醫,本王這毒,可解嗎?”

太醫道:“王爺,臣還需要查明這究竟是什麼毒,現在只能先以銀針封住王爺的經脈,使王爺陷入沉睡,讓毒不再繼續蔓延,臣查出究竟是什麼毒之後才能配解藥,王爺服下解藥之後就沒事了。”

“可封住經脈會不會對王爺身體有損?”侍衛皺眉問。

人體經脈豈能說封就封的?

太醫道:“如今這是最好的法子了,總比毒在體內蔓延要好啊。”

“可是!”

侍衛還有些猶豫,李弈攔住了兩個侍衛:“按太醫說的做,你們記住我的吩咐,此時不要傳揚出去,若是皇上和安姑娘問起,你們就說我往城外查探事情去了,一時沒有回來,讓他們不必擔心。”

“王爺!”兩個侍衛喊了一聲,又應聲:“是。”

太醫這才取出銀針,讓兩個侍衛將李弈扶著去床上躺好,太醫施針之後,李弈便很快陷入沉睡,太醫又著急忙慌的去查探這究竟是什麼毒。

……

“師兄。”

安成月風風火火的從外面進來,看見李殣臉色不太好,她放輕了動作,但仍舊一陣風一樣的走到李殣面前。

“師兄,有訊息了,我們查到今天下午的時候有一輛馬車出了城,而且那輛馬車是奇怪八歪的繞開了城門守衛出去的,我已經讓人順著線索找過去了,不知道會不會有訊息。”

李殣聞言卻沒有立即起身,安成月疑惑的喊了一聲:“師兄?”

李殣終於動了動。

安成月也順著看到了桌上的紙條,她奇怪的湊過去看了一眼。

只一眼,安成月立即變了臉色。

“他中毒了!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