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長吐了一口氣,一把把安逸拉開,一路拖著人來到客廳,接著他把人甩在沙發裡。
他用著一臉‘鄙視'的眼神看向他,“安逸,你走吧,我真的受夠了”
安逸絕望地抬眸,“那佑生呢?你要佑生怎麼辦?”
旁邊的小嬰兒敏覺地感受到來自父母間氣氛的壓抑,哭聲一次比一次還要大聲。
“誰知道這是不是我的種,你應該不知道吧?你在大學時的那些風評”。
此話一出,安逸垂下肩膀雙眼無神,大學期間他不是沒聽過那些人對自已的議論,什麼他上了老男人的車,又或者是他多少、多少錢一晚。
明明自已壓根沒做過,明明自已只是跟教授談論讀研的事,卻被人說自已沒實力還要硬裝,甚至他為了顧及王佑,放棄了讀研的機會。
他以為王佑在自已被調侃時,主動出來幫自已解圍,是因為他相信他、他愛他,可是現在呢?王佑的眼神如同看一坨垃圾一樣難看。